我有個弊端,老是在不該感到的時候感到,在不該文藝的時候文藝。
在這個讓竄改產生的夜晚,我籌辦再一次做出點竄改。
我們麵劈麵坐下,她的收場白顯得心不足悸:“還好你在成都。”
顛末再三考慮,我冇有回她簡訊。
比現在晚,我狀況出奇的好,可謂半年來最有狀況的一晚,當我寫完一章籌辦寫第二章的時候,收到一條簡訊。
我開端揣摩她這話的意義,莫非她不在成都?這不是冇事理,她事情的航班到達成都,並不料味著她就必然住在成都。而在成都下飛機,也不代表著必然會留在這座都會,比如說我,我正籌算過兩天去一個小縣城漫步漫步。
“彷彿十年前,真有這麼一首歌。”她冇有因為那首歌活力,問道:“你呢,我傳聞你去了清華,厥後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