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類一不做二不休的時候,我隻能下樓去買了西瓜。
那一天我很想為她做點甚麼,我一早晨冇睡著,翻來覆去的思前想後,最後發明我獨一能做的,就是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
她密意的看著我,說:“噢,爾康……”
有一次我們吵完架,坐在沙發上相顧無言。
過了好久,eve俄然變得很傷感,冇頭冇尾的低低訴說道:“她說,你陪她看過星星看過玉輪,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
eve一下就臉紅了,她停止了抗爭:“你能彆這麼地痞嗎?”
那天我有種預感,她又會出剪刀,我隻需求出石頭就贏了。
當我喘著粗氣歸去的時候,她說:“跑那麼快乾甚麼呀,哀家還冇說完呢,你再順道買個西瓜返來。”
她屈就了,灰溜溜的下了樓。
此次我學聰明瞭,問:“紅葡萄還是綠葡萄?”
成果她底子不喝,說:“去,本宮要喝蘇打水。”
我當場就不樂意了:“老佛爺,不能如許啊,連慈禧太後都冇喝過蘇打水呢。”
厥後專門去查了歌詞才明白,本來我就是阿誰長相很昏黃的河童。
在一個很深很深的夜裡,我們看了好久好久的玉輪,eve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唱了一首歌,歌詞非常成心機:“迷上安徒生寵嬖小王子,相逢絕世動聽故事,環球樂意知。崇拜宮崎駿,天空作的詩,巴不得聽到下輩子。誰吻彆過河童,他長相很昏黃,他巴望到花圃找一個夢……”
另有的時候,完整就是即興演出,eve有著非常激烈的演出欲,連用飯的時候她都能夠俄然冒出一句台詞,讓我不曉得如何接。不過一旦如果接上了,那過程會非常成心機,浪漫到讓人狠噁心跳,也會讓人感覺我們天生就這麼有默契。
我一想也對,大爺身為一個男人如何能在這類時候輸不起?
我豁出去把五十個俯臥撐做完了,當時我充滿抨擊**的想,我必然不能半途而廢,比及下次我做大爺的時候,我便能夠報仇雪恥了。
我剛把西瓜放下,她理直氣壯的說:“小李子,有你如許跑腿的嗎?你下次能夠聽完了彆人說的話再行動嗎,真是的。”
我說:“你思惟彆這麼肮臟行不可,嚴厲點,先去買串香蕉返來。”
那一天,我有種夙願得償的成績感。
她很鄙夷地看著我:“你就不能揣摩一下上意嗎?”
她頓時就冇有態度了,不幸巴巴道:“老爺,奴婢從了你還不可嗎,彆叫人家吃香蕉了。”
她一點都不含混,嚷嚷著要做老佛爺,而我隻能做李蓮英。
跳過了前麵喜兒和楊白勞的敵手戲,我們直接進入黃世仁即將兼併喜兒的場景,一開我是遵循腳本演出的,表示出微醉且心對勁足地剔著牙齒的神態,勾畫出了一個惡霸地主的嘴臉,也表白了我作為黃世仁無恥的詭計,厥後我的台詞冇遵循劇本來,我說:“喜兒,吃香蕉嗎?”
我冇想到,做完俯臥撐事情還不算完。
一提起角色扮演很多人都會泛動起來,滿腦筋的皮鞭蠟燭鐵鏈。
小時候因為歐陽克這個外號,我從學前班到小學一年級那一兩年的時候內,每次跟小火伴過家家都不能扮演好人。我抗爭過很多次,每次都寡不敵眾,乃至於我扮演過地痞、匪賊、強盜、嘍囉、奸臣,我乃至扮演過慕容複和鐵掌水上飄裘千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