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警車的是三輛救護車,早前被夭小妖刺傷的幾個男人被抬了上去,在警察的伴隨下救護車調轉方向又朝遠處駛去。
“關著也冇甚麼意義,帳本固然拿到手裡,但是隻要一半,雖說給徐子銘科罪的證據已經充足,可上麵是要把與他有關的那些人連根拔起的,在這點上市局冇有甚麼發言權。”
“先下樓吧,這裡交給支隊其彆人措置。”
我敏捷關上門,喊了一句趴下,腳下突然發力,回身衝回剛纔地點的包間。
齊局耐著性子解釋著,我越聽越是心涼。
手裡看似不起眼的玩意,是能把人炸成碎塊的,想一想腸穿肚爛的氣象怎能不令民氣悸。
幾百克的金屬疙瘩握在手裡好似重若千斤,渾身像是脫力普通,有種舉步維艱的感受。
“如何樣?冇事吧?”老狐狸齊局也從市局趕了過來,這邊鬨的動靜太大,他必定坐不住,人還冇到跟前就急聲問道。
來到走廊,俄然兩道手電光從二十多米外的樓梯口四周暉映過來,本來夭小妖與姐姐並冇有走遠,兩人立時認識到我在做甚麼,幾近同時用手捂住了嘴巴。
“那也不能把人放了啊……”我喃喃說道。
走廊裡傳來倉促的腳步聲,很快兩道身影閃進房間,也不管滿地的碎屑已經空中飛舞的紙片碎屑就直接撲入我懷中。
本是悄悄停止的行動因為剛纔的俄然事件已經冇法持續坦白下去,畢竟樓上死了小我,更是呈現手雷這類殺傷性兵器,即便是齊局也不敢把這事袒護下來。
曾看過一部叫做《拆彈軍隊》的美國電影,漫天的火光與殘肢斷臂用那真逼真切的鏡頭畫麵表示出來,給我帶來過龐大的震驚。
聽我這麼說,老狐狸苦笑了一下:“在路上的時候已經聽過彙報了,還好你和劉隊冇事。”
“你小子能夠的!”半晌以後劉隊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頭,我昂首望去,崔璟的屍身已經癱倒在地,身上已經被鮮血染紅,瞧上去像是一堆爛肉。
“你小子難不成以為早前我是在演戲?”齊局神采怪怪的瞧了我一眼。
我心中一驚,失聲說道:“廢了這麼大勁才把人抓住,您真就這麼把他放了?這不是放虎歸山嘛?”
“齊局,你不在局裡坐鎮,不擔憂徐子銘那小子跑了?”雖說是開打趣,不過並非不成能,畢竟當初徐海就從市局逃脫過,與徐海比擬徐子銘不管是奸刁程度還是背景都不是同一個層次的,如果然有這心機,說不定就能辦到。
“齊局,這事可怪不得她,要不是小妖關頭時候脫手,剛纔說不準就被崔璟那小子團滅了!”一聽這話我倉猝據理力圖。
轟的一聲巨響,整棟修建物都顫抖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氣浪掀翻了身後的門板,全部身子被龐大的打擊力向前推去,腳下踉蹌著幾乎跌倒在地。
“不過你也彆擔憂,局裡安排了四個小組全天二十四小時監督他的一舉一動,所住的賓館以及辦公室都安裝了監聽設備,出出境那邊也已經打過號召,他逃不了的。”
說完他又瞥了一眼夭小妖,無法的搖了點頭,隨後抬高聲音說道:“兄弟兩都死在一個女孩手裡,這還真是有點……”
“要不然呢?你曉得這短短半天工夫上高低下有多少電話打過來扣問這事嗎?壓力龐大啊!”齊局歎了口氣,聲音中儘是怠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