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湊到紹輝耳邊發起道:“老邁,明天剛到了一批吐真劑,不如給這小子嚐嚐?”
紹輝謾罵一聲,指著釘子:“彆覺得你甚麼都不說,這件事就能這麼算了,到現在為止,冇有敢偷我紹輝的貨!冇有人!”
紹輝揪著他的頭髮,將他的頭抬開端,狠命地威脅道:“現在風聲這麼緊,你曉得我找到JL如許的廚子有多不輕易嗎?96.5%純度的冰,可不是誰都能做出來的,可你現在竟然奉告我它不見了,它是如何不見的啊?你倒是說啊,啊!”
“活口,哼!”紹輝不屑地冷哼一聲,“凡是獲咎過紹輝的,每一個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紹輝直接用力打了那人腦袋一下:“屁話!我那批吐真劑是從德國入口,比你小子的命都值錢,哪能華侈到他身上!”
“是是是。”阿誰部下捂著發痛的額頭,呲牙咧嘴得,“但是這小子嘴硬的狠,都已經整整審了一夜,可他就是甚麼都不說。”
紹輝上前一步,抬起釘子的下巴,舉起手中的照片:“那批貨老子能夠不要,但是你奉告我這個照片,如何會在你手上?”
他遲緩地走近地上趴著的阿誰男人,陳腐的圓形燈罩跟著紅色的燈光從他的臉前一晃而過,映照出他冰冷的麵龐,和眼中濃厚的殺氣。
“冇……冇有……冇……”
“媽的!你另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該死的!”
紹輝氣得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成果沾了一手的血,他煩惱地甩動手。一個瘦個子的部下立即殷勤地遞上一條潔白的毛巾。紹輝一手扯過來,用力擦拭動手上的血跡。
紹輝一腳甩來他的手,抬腳用力踩在他的臉上,腳下的男人悶聲咳了幾聲,大量的鮮血從他口中湧了出來,而踩在他臉上的那人的褲腳上還沾著他的血跡。而紹輝明顯也重視到了這一點,皺眉咒了一聲:“媽的!”
他走疇昔,揪住釘子的頭髮,湊到他耳邊,一字一句隧道:“我紹輝是甚麼人,你不是不清楚,我曉得你不怕死,我也不會讓你死,因為那便宜你了,但是你怕甚麼,我曉得。你不是有個女朋友嗎?”
“不準!”紹輝一腳便將釘子揣在地上,“你算老幾啊,還不準!我奉告你,隻要老子情願,連你也還是碰!”
釘子此時已經完整冇有了認識,不管紹輝說甚麼,他隻是毫無活力地聽著,或許他底子聽不到,隻是如許死抗著。
釘子躺在地上抽搐著,紹輝上前,一把拎起他,直接將他扔到了中間的一張舊桌子上,桌子回聲落地,釘子也躺到一堆破木板上。
紹輝揚動手中的照片,藉著暗淡的燈光,模糊能夠辨認出那張照片彷彿和阮清恬給私家偵察的是同一張。
釘子不知從哪兒來的力量,用力擺脫他們的鉗製,指著紹輝,含混不清,但卻非常果斷隧道:“彆,彆碰她,不準碰她!”
紹輝剛想上前,感受本身腳下踩了甚麼東西,他今後退了一步,纔看到本來是一張照片,擺佈搖擺的燈光,讓他看不清照片上的人。
“釘子,想我紹輝平時對你也不薄,你竟然做出如許的事情來,你真的讓我很寒心啊你知不曉得!”
“如何?怕了?”紹輝嘲笑一聲,“我奉告你,如果你給我交代清楚,我就叫人把你阿誰標緻的女朋友請過來,就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