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的第二點就是,我手上有金山銀山,斑斕出息,想要取者,請從直中來,莫走幽曲徑,曲徑通幽,幽中無光,是要見鬼的,之前郡中各級官吏校尉有犯舊事者,從本日起,一筆取消,既往不咎,這郡中百姓,皆是我嚴禮強的父老鄉親,社中後輩,與我同飲一方之水長大,本日以後諸位如有再犯,欺人就是欺我,欺理就是欺天,有膽敢陰奉陽違欺上瞞下貪墨公款逼迫百姓勾搭內奸者,定斬不饒,到時鍘刀臨頭,莫怪我本日言之不預!”
“見過督護大人!”兩排軍士就站在城門口,看到嚴禮強返回,一起給嚴禮強行軍禮。
嚴禮強昂首看了看阿誰匾額,也未幾說甚麼,隻是微微一笑,身形一躍數丈,如魚躍龍門,人在半空,來到那塊蓋著紅布的匾額麵前,一伸手,抓著紅布,唰的一聲,就扯下紅布,然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耳邊傳來胡海河的聲音,嚴禮強才把本身的目光從遠處收了返來,王建北和劉玉城一行人,現在早已經走得不見蹤跡,隻要在那一行人消逝的門路方向,還模糊能看到地上揚起的一股煙塵,那是王建北和劉玉城自帶的一營人馬在官道上奔馳留下的陳跡。
嚴禮強叮嚀身邊的人一聲,隨後才和六阿公道彆,上了馬,帶著人,重新返回平溪城。
“禮強,我這一把老骨頭,還散不了,你彆管我,做你的事情就是,阿公我明天也算沾禮強你的光,在郡守大人麵前露了一把臉了,我彆的本領冇有,那嚴安堡今後我每天都給你看著,我這雙眼睛還行,要有甚麼奸人歹人敢來,絕逃不過我的眼睛,我第一時候就告訴刑捕把他們抓起來,不讓人來拆台!”六阿公顫顫巍巍的說道,“我還要好好活上十年二十年,等禮強你甚麼時候把那古浪草原收歸去,我叫我家小子帶著我到古浪草原上去看一眼,那就瞑目了,那古浪草原我年青的時候去過兩次,水草肥美,牛羊各處,那但是寶地啊,禮強你可要讓我看看才成……”
看到嚴禮強點了點頭,胡海河立即就把嚴禮強的烏雲蓋雪牽了過來,嚴禮強卻冇有上馬,而是走到了六阿公的麵前,扶住了六阿公的手,“阿公,本日勞煩您老了!”
嚴禮強轉回目光,落在了本身身邊世人的臉上,胡海河乾勁實足,沈騰和石達豐的臉上都有粉飾不住的鎮靜之色,再看其彆人,本身目光所至,不管是來送行圍觀的百姓還是城門口站立的軍士,看著本身,滿是一片畏敬的目光,很多人都恭敬的低了下頭,不敢與本身對視。
“諸位辛苦了!”嚴禮強和駐守城門的軍士揮了揮手,然後帶著人馬進入到城中,城裡的街道還在戒嚴,街道兩邊都是站崗的軍士,很多人都在街邊,伸著腦袋在看熱烈,當嚴禮強騎著烏雲蓋雪返回的時候,全部城裡,街道兩邊,發作出龐大的喝彩聲,特彆是街道兩邊的樓房之上,很多人都拿著花瓣撒下來,城裡的男人們就不說了,那些女人很多都是一次看到嚴禮強,特彆是那些芳華少女,一個個更是衝動不已,雙眼冒星。
“見過督護大人!”四周的人都一起全數向嚴禮強施禮,然後全數看著嚴禮強,彷彿等著嚴禮強說幾句甚麼。
再昂首,新的匾額露了出來,上麵就是五個光彩熠熠的大字――祁雲督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