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解釋？”毛豆斜著瞟了他一眼：“我剛纔說得很清楚，我說衝再一起衝，但是我纔剛數到三你就跳出去了，我還冇怪你打亂了我的打算呢！你現在還美意義來怪我？”

“甚麼？”東東一臉的震驚，低頭望瞭望地上的碎紙片，趕緊退後了兩步，結巴著說道：“這……這些紙人還能殺人？莫非那邪靈就是……就是這些紙人變的？”

他伸手把坑底的碎紙片都刨了出來，然後皺著眉頭在地上比劃了半天。

“曉燕……你說對嗎？”

毛豆憋著笑，拍了拍一臉懵比的東東，指著地上說道：“聞聲了吧，我冇冤枉你吧，快挖！我先去一邊歇歇，有發明就叫我！”

“哦……”東東老誠懇實的把手中的開山刀遞給毛豆，“那挖吧。”

“啥？找你的？”東東一愣，還冇來得及開口，就見毛豆接通了電話，放在了耳邊。

東東和江曉燕看了看那已成焦木的大柳樹，江曉燕問道：“豆子，那樹妖也不曉得邪靈的事，我們會不會找錯處所了？”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毛豆看了他一眼，緩緩地說道：“之前的那些受害者……就是被這些紙人害死的。”

“放心，找我的，你接著挖！”

毛豆昂首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地上阿誰黃紙人大抵巴掌大小，紙是淺顯的黃紙，也就是上墳經常用的那種打眼紙錢，被人剪成了一個紙人形狀。

毛豆又伸手在土坑裡扒拉了幾下，撚起一撮泥土，攤在掌心細心檢察，在泥土裡有幾粒玄色的藐小球體，湊到鼻尖一聞，頓時一股刺鼻的焦臭味鑽入鼻腔。

毛豆撚出來細心一看，發明都是些黃紙的碎片，這些紙片上較著都有燃燒過的陳跡，剩下的都是些指甲蓋大小的殘骸。

毛豆說了一句以後回身就走，直到離他們二三十米遠，才停下了腳步，東東不敢跟疇昔，隻能一臉嚴峻地諦視著毛豆，看著他拿著電話一向微微的點著頭，兩三分鐘以後，才又對著電話裡說了一句甚麼，然後就直接走了返來。

毛豆翻了個白眼，說道：“那老夫說這後山已經有幾十年都冇人上來過了，再說這麼大一匹山，去哪撒不可，偏要跑到這個埋著人的處所來撒！這裡較著就是比來被翻動過，挖一挖！說不定有甚麼線索。”

東東四下一看，把那把開山刀撿了返來，跑到小廟前麵，問道：“如何了？有甚麼發明？”

但是還冇刨上幾下，一陣電話鈴聲俄然響了起來。

說完他又長歎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哀思，看向了站在東東身後沉默不語的江曉燕，聲音降落的說道。

毛豆回過神來，靠近往坑裡一看，隻見此時小廟後牆根下的土坑已經被東東向下挖了有五十多公分深了，玄色的泥土裡除了石塊和草根，模糊還可見一些淡黃色的東西。

毛豆蹲在地上，指著小廟前麵的牆根說道：“你看這裡，這一塊的土色比四周的要深一些。”

但是因為現在這個紙人隻是一些燃燒以後的碎片拚集出來的，之前必定不屬於同一個紙人，以是冇法辯白上麵究竟寫的是甚麼。

東東隻得嘴裡嘟囔了幾句，舉起手裡的開山刀又接著刨了起來，十來分鐘以後，他俄然抬開端來，對著中間較著有些入迷的毛豆叫到：“哎！豆子！彷彿還真挖出了點東西！你快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