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禁止他!”毛豆一看老頭的行動,頓時眼角一跳,倉猝提示張隊長。
“少來這套!”毛豆眼中射出一道寒光:“你現在是靈體,說話可不靠舌頭!”
啥邪靈……啥幽靈……這幾小我是不是剛纔跟暴徒鬥爭的時候傷者腦筋了?
張隊長一拍桌子,怒道:“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豬腦筋啊!這麼首要的懷疑人你們竟然都能給放跑了!我看你們是在刑警隊呆膩了,下個月都給我上大街去巡查!”
但是老頭在噴出了那口黑血以後,便腦袋一歪,不再轉動。
悄悄地拍了拍毛豆的肩膀,瞟了眼牆角的監控,輕聲說道:“會不會有甚麼費事?”
值班大夫戰戰兢兢的跑了過來,隻伸手在老頭的脖子上探了一探,便轉頭對著張隊長搖了點頭。
說完毛豆轉過甚,盯著漂泊在麵前的老頭,冷聲說道:“你現在已經靈魂離體,應當也明白很多事了,我不怕奉告你,我是白家村的人,你應當曉得這對你意味著甚麼……”
老頭低哼了一聲,冇有說話,展開的眼皮又耷拉了下來。
但還是慢了一步,張隊長還冇反應過來,老頭的嘴就猛地合上,隻聽“哢嗒”一聲,大半根舌頭就被那所剩無幾的牙齒給咬斷下來,掉在地上微微顫抖。
但他隨即眼神一淩,怒哼一聲:“他殺對你們有效,但對我來講可起不了甚麼感化!”
老頭眯成縫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寒光,抬開端對著張隊長裂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臉上儘是猙獰與怨毒,與昨日那副誠懇巴交的模樣比起來的確是判若兩人。
東東看了看他們三人,謹慎的問道:“不是說上了銬子還鎖了門嗎?她是如何跑的?”
張隊長罵了幾句臟話,轉過甚來看著毛豆問道:“這下如何辦!完整冇線索了,江曉燕這一跑必定會找處所躲起來,想抓她可冇你們輕易了……”
“不消。”張隊長看著老頭冷哼一聲,“你如勇敢亂動,就彆怪我把你剩下的那幾顆牙也打掉!”
老頭吃力的撐開眼皮,眯著渾濁的雙眼,看了一眼站在麵前的張隊長,隨即向著病床上望去。
話音一落,老頭屍身的中間就閃現出一個虛影,那虛影一呈現就向著窗外掠去,但還冇飛出多遠,就被一團土黃色霧氣黏住,轉動不得。
老頭盯著躺在病床上的毛豆,眼中暴露一絲祈求,伸開嘴,發黑的口腔裡隻剩下很短的一截舌根在顫抖。
值班大夫醒過神來,趕緊跑到老頭身邊,伸手翻了翻老頭的眼皮,然後從藥櫃裡取出一個小白瓶,用指甲在內裡摳了一點油膏狀的東西,抹在了老頭的鼻子上麵。
還好本身的雙手冇有打上石膏,固然很吃力,但他還是緩慢的掐出一個指模,口中唸叨:“太上赦令,超汝孤魂,元神靈魂,速速現形!”
“這事隻要問他了!”毛豆瞟了一眼癱在牆角裡的老頭。
張隊長回到了ICU,神采陰沉得都將近滴出水來了,跟在他身後的兩個警察縮著脖子,也是一臉的低頭沮喪。
張隊長對著那兩人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頭說道:“毛老弟,你看這江曉燕有能夠會去哪?”
張隊長看到虛影也有些驚奇,曉得這必定就是那老頭的幽靈,但他畢竟是顛末承平間女鬼浸禮過的人,很快就規複了平靜。
“差人同道,他醒了,你看是不是先把他給拷起來,萬一讓他再傷人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