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耳朵堵上,要堵嚴實咯!”
毛豆看著張隊長果斷的眼神,也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行!脫衣服吧!”
“嘩......”一大盆凍肉刹時倒在了張隊長身上。
來往數次,毛豆終究把冰箱裡的凍品全數堆在了大澡盆裡,看了看正抱著一顆凍豬頭瑟瑟顫栗的張隊長,他皺了皺眉頭,又跑進廚房接了幾大盆涼水澆了出來。
“噝......”張隊長倒吸一口寒氣,節製不住的連打了幾個擺子。
毛豆促狹的眼神讓張隊長不由老臉一紅,瞪著眼憋了半天賦說道:“我媳婦兒硬要我穿的,說是辟邪......”
張隊長抖著一身肥肉走了過來,用力收了收肚子,伸直著雙腿,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本身塞進了澡盆。
耳中仙!
此鬥護吾體,百草遮吾形,形似路邊草,坐似路邊廟,神不見,鬼不知,隱!
“那如何辦!那如何辦!”張隊長揪著本身的頭髮,在客堂裡來回打著轉。
張隊長此時對毛豆已經完整佩服了,一聽這話,立馬轉過甚來,說道:“試!不管甚麼體例,現在都要試一試!”但是剛一說完他俄然想起剛纔東東在地上掙紮慘嚎的模樣,又心不足悸的問道:“但是東東不會有甚麼傷害吧?”
毛豆嘴角微微上翹,嘿嘿笑著說道:“不會,隻是能夠要委曲一下您了。”
毛豆翻了個白眼,說道:“冇用的,這些傢夥固然不是甚麼短長的妖怪,但是奸刁得很,隻要一感遭到傷害就會冒死地往腦袋裡鑽。就像剛纔那樣,如果用強,隻怕還冇逮著耳中仙,東東就已經被活活疼死了,這也是我剛纔所說有些費事的處所。”
毛豆也皺著眉頭站在原地深思不語,半晌後他抬開端來,恰都雅到轉來轉去的張隊長,不由眼睛一亮,開口說道:“我倒是有一個彆例,但是不曉得管不管用,如果您情願的話我們能夠試一試。”
張隊長事情忙,好久纔回家一次,東東媽為了東東的病也是整天在內裡馳驅,冰箱裡的東西這段時候都是隻添不減,把龐大的冷凍室都塞得滿滿鐺鐺的。
“好嘞!”毛豆端起一個堆滿了凍肉的盆子,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
張隊長眉頭一皺,神采刹時又變得丟臉起來,他記得剛纔毛豆就說過,這是最費事的一種環境。
張隊長一聽這話頓時放了心,抓著毛豆的手,誠心腸說道:“小毛,隻要能救東東,彆說委曲一下!你就算把我這把老骨頭拆了去!我也毫不皺一下眉毛!”
“籌辦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