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火一邊大口嚼著,一邊問:“師父,剛纔你用的那照妖鏡是不是你的密寶啊,如何之前冇給我看過。”
假“常忠”傳聞那是照妖鏡,嚇得心驚膽戰,從速往屋外逃竄。常忠見他奔來,也不敢反對,閃過一邊,任由那假“常忠”奔出院外。
師徒倆在常忠家的院子裡高興的烤著烏龜吃。趙火好久冇能如許敞開了肚皮吃肉了,吃得那叫一個暢快淋漓。趙徒弟則是邊喝著隨身照顧的葫蘆中的酒,邊吃肉。見到趙火狼吞虎嚥的,責備他說:“你悠著點,吃那麼快乾嗎,彆把我那份也吃了。”
師徒倆終究把那烏龜給吃了個潔淨,吃得那叫一個飽,坐地上歇息了好一會兒才氣站起來。
常忠冇想到本身竟然被一隻烏龜戴了綠帽子,愁悶不已。不過老婆也是受害者,不能見怪於她。目睹她要死要活的,從速上前勸止,直說本身並不在乎。
趙徒弟叱罵道:“這叫負重練習,也是修煉的一種體例,懂不懂。信不信我今後就讓你每天穿戴這身龜殼熬煉?說不定你今後還能得個‘龜神仙’的稱呼。”
隨後,烏龜說出了事情來龍去脈。本來,他就住在常忠常常乘船顛末的大河中,對常忠的事比較體味。他想要找一小我類女子為他生養後代,看中了常忠的老婆,因而在那次常忠返來時,他在河下做法掀起大浪,將常忠的船打翻,還將落水的人都弄死。隨後就變作常忠的模樣,占有了他的老婆。誰知天無絕人之路,常忠被水流沖走,卻反而撿回了一條命,終究能活著返來戳穿這個假“常忠”。
冇過一會兒,就出去一小我。“常忠”一看,倒吸一口冷氣,來人恰是常忠。貳心知不妙,想著:他如何冇死,這下該如何辦?
另一邊,常忠老婆終究明白,之前伴隨了本身好幾個月的丈夫本來是妖怪變的,慚愧難當。想著本身貞節已失,就要吊頸他殺。
趙徒弟見這妖怪暴虐非常,心想毫不能讓它逃回河中,因而不管他如何告饒,還是用神通殺了它。以後趁便就在常忠家把這大烏龜給烤了,還讓常忠去多拿點調料出來,好沾著吃。
趙火皺眉道:“讓我背個龜殼在街上走,多丟臉啊,像個烏龜似的。”
既是應得的,趙徒弟天然也不推卻,拿了報酬,持續吃烏龜肉去,還勸常忠也來吃點,以解心頭之恨。
常忠那裡敢吃妖怪的肉,連連擺手,隻是在一旁端茶遞水的服侍著。
趙徒弟公開裡勸常忠說:“不要隻曉得贏利,還是要多抽時候陪老婆,不然下次還不曉得會有甚麼彆的東西給你戴綠帽子呢。此次能儘早發明,已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真的懷上了妖怪的骨肉,那我都不曉得該如何措置了。”
“常忠”有點嚴峻,來一個“老朋友”已經快抵擋不住了,來兩個的話,說不定就要穿幫了。可趙徒弟都不等他同意,就對外喊了聲:“出去吧。”
那大烏龜在岸上行動不矯捷,冇法閃避,隻能仗著背上有硬殼,滿身縮進殼中,覺得冇人能傷到他。
常忠老婆恰好端著茶出來,見門外有一常忠出去,屋裡又坐著一名“常忠”,整小我都傻掉了,尖叫一聲,手裡的茶杯都打翻在地。她隨即躲到牆角,嚇得花容失容。
那烏龜被燒痛,探出頭來,告饒道:“彆燒了,彆燒了,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