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看不見“胖保護”的臉,想著懷中抱的人是蓉禾,心中略微好受一些,如果讓他摟著一個胖男人,恐怕會當場嘔吐出來。
蓉禾明白他的心機,眼眸轉動兩下,伸手朝角落一個龐大爐鼎指去,輕聲說道:“我們躲到那邊麵,他們不會發明。”
牆角裡的光芒很暗,爐鼎中更是一片烏黑,充滿濃厚的爐火菸灰氣味。兩人躍出來以後,才發明鼎內的空間略有些狹小,但現在來不及重新尋覓藏身之處,隻好雙臂相擁,身子緊貼在一起,站在鼎中不敢亂動。
韋棟梁沉默半晌,訕訕說道:“但願如此。”接著又對韋都氏說道:“我與霍大師煉丹時,還望孃親在一旁幫手護法,不讓任何人打攪我們。”煉製煞血破障丹是天大的奧妙,韋棟梁不想讓更多人曉得此事,隻得請韋都氏幫手護法。
韋棟梁話音剛落,霍大師哈哈笑道:“少主賢明,如此一來,煉製煞血破障丹就輕易多了,不怕貧乏丹核做藥引子。”
那大爐鼎足有一丈高,上麵冇有鼎蓋,鼎身落滿了厚厚的灰塵,明顯已經燒燬多時,剛好夠他們藏身之用。
剛要開口怒喝,俄然一隻柔嫩光滑的小手按住他的嘴唇,一邊的手腕被捏住,蓉禾聲音輕軟,在他耳邊說道:“你不要發脾氣,這時候衝出去也無濟於事,並且拿不到煞血破障丹。”
季晟在內裡越聽越怒,玄天宗弟子在各國飄零,無依無靠,受儘淩辱欺侮,竟然淪為玄丹門煉丹的藥引子,他這個掌門人頓感愧對祖師,無地自容,內心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