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長看了半晌,非常思疑地問道:“你是玄天宗嫡派弟子?玄天宗早已分裂多年,現在宗門式微,都快成敗落戶了,從哪冒出一個嫡派弟子?看你這身打扮,不倫不類的,說不定跟他們翅膀,也是金鱗國混出去的特工!”
季晟雙手背後,笑而不答,隻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兵長。
季晟手中冇有兵器,對著兩隊持刀的兵衛卻一點也不鎮靜,他慢條斯理地掃一眼帶頭的兵長,暴露輕視的目光,然後緩緩揮起雙掌。
兵長打量季晟幾眼,見他氣度不凡,不像是淺顯的修煉者,頓時有些心虛,迷惑了半晌,隨即目光一凜,冷聲問道:“你到底是甚麼人,速報上身家名號來,你師父又是誰?”
兵長的眼皮猛跳幾下,更加不想跟季晟持續膠葛下去。正所謂夜長夢多,他們打著朱雀王緝捕特工的燈號,實在是收了人家的銀錢好處,萬一讓麵前這少年把事情鬨大,全都給捅了出來,這些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季晟本來就口齒清楚,說話時暗中運出丹田的氣味,更是聲音宏亮,如同琳琅脆玉相擊,頃刻吸引了更多的人前來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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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兵衛忍不住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對兵長不敬,的確冇法無天,必然是金鱗國的特工。”
華雀王是殛斃他百口的幕後教唆者,季晟見了這些兵衛就感覺礙眼,隻要一想到二十年前產生的那場慘禍,貳心中的仇恨忍不住要迸收回來。
季晟皺起眉頭,他本來不想多管閒事,隻因為牽涉到玄天宗弟子,他不得不過問,而這個兵長竟然出言不遜,誹謗玄天宗是敗落戶,讓他一股肝火升騰起來,如果不脫手經驗一下,朱雀王部下的這些兵衛真要小瞧玄天宗弟子了。
季晟臉上毫無懼色,向前邁了一步,哈哈笑道:“華雀王部下的兵衛,都是一些無用的廢料,你們有膽量的話,就放馬過來。”
固然這少年自稱是玄天宗弟子,但世民氣裡都明白,多年來玄天宗弟子在華雀國浪得浮名,不但職位極低,並且到處騙吃騙喝,早已經不入流,連那些修煉的小宗派都及不上。
冇等他把話說完,眾兵衛早已神采大變,“唰唰”拔出腰間佩刀,刀尖全都對準了季晟。
他停頓一下,轉頭看了一眼吳多言,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位吳年老是玄天宗丹派弟子,你們把他當作特工抓走,到底有何根據?朱雀王的部下兵衛也要講事理,不能如此肆意妄為。”
兩名兵衛揮動大刀向季晟衝過來,擺佈猛攻狠劈,四周的驚叫聲此起彼伏,世人捂住眼睛,都不忍心看他血濺當場。
圍觀的世人不由感喟,都對他表示憐憫。也有人在一旁竊保私語,怪他不自量力,竟企圖用雙掌對抗十幾柄長刀。
闤闠上溫馨下來,呼喊叫賣聲也愣住,人群紛繁圍上來看熱烈。
季晟不慌不忙,對吳多言一拱手,點頭說道:“本人姓季,單名一個晟字,是玄天宗嫡派弟子。”
“鏘鏘――”
玄天宗曾經是大陸上最顯赫的修煉宗門,當初玄天祖師建立玄天大陸,是為了讓弟子用心修煉,冇推測後代宗門分裂,四方君王趁機崛起,構成了大陸四國。
這時身邊響起一個輕視的聲音,季晟目光一動,轉頭警悟地望疇昔,隻見帶頭的兵長一雙三角眼高低打量他,兩隊兵士將他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