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此次在海沙島收成了數十萬兩白銀,這五百兩確切挺“欺侮”他的。
“既然是兄弟,何必如此!宋大人此次招募軍士,籌集後勤,著力頗多,我隻不過將宋大人招募的兵士拉到了海沙島上走了一遭,那些海賊聽聞宋大人之賢名,哪個不是望風歸順,我們那裡出了半分的力量,都是宋大人威名遠播,才導致了海沙島大捷啊。宋大人莫要謙善忘記了本身的功績啊。”
白羽笑道:“宋大人我不過隨口說說,冇有想到你還真當真了,這風師爺為大人勞累數十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就因為白某一句話,是不是太委曲他了,唉,怪隻怪白某當真太多嘴了,要不要白某再將豐師爺給請返來?”
宋籬急的直搓手,這五百兩銀子對於他來講也是調用的稅賦,擔著風險的,他曉得像白羽這等“京都”來的“大員”索要處所都非常短長的緊,本身家貧,還是戰戰兢兢地調用了五百兩官銀,本來便是怕白羽嫌少,冇有想到白羽點都不點,隻是看了一眼便回絕了,定然是對本身“大為不滿”了。獲咎了這麼一個京都的大官,他宋籬便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心中急的火燒火燎地,一咬牙道:“白大人,實話給您交代了吧,本年平陽縣上繳稅賦一共是一萬三千兩,這一萬兩貢獻給風相,彆的三千兩白大人全數拿去吧…..我曉得我縣地少人貧,但是這已經使我們能夠拿出來的全數產業了。白大人不要嫌棄纔好啊!”
白羽略略瞄了一眼,上麵放著白花花的五百兩銀子,頓時麵龐一整,道:“宋大人如許不是要欺侮小弟嗎?”
白羽哈哈一笑,本來這宋籬曲解本身了,拍了拍宋籬的肩膀,宋籬本來站著的,白羽一起手,他立即弓下身子,讓白羽的手能夠夠到本身的肩膀,奉承隧道:“白大人,如果來日小弟能夠坐上青州州牧之位,定然另備厚禮奉上――我能夠打欠條的!大人開個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