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李德全的答覆讓康熙一陣煩躁。
回顧望向乾清宮的方向,我終是收住了無法笑意。皇阿瑪,你收回了容若的玉笛,是不是奉告我,此後再不會因著他對我多有保護?!你喚我“老九”,是不是也對我有了防備之心?在你眼中我已經不是阿誰巧笑浮滑的“小九”了?
我微微頜首,“你與鄂爾泰的事固然曉得的人未幾,但是為了永除後患太子還是展轉探知,為了製止此事外漏被安親王府和我額娘拿捏住弊端,便派人趕在你阿瑪之前尋到了鄂爾泰,藉著早就部好的局一箭要了他的命,而你阿瑪的人趕到後見人已死,也就樂得邀功請賞省了本身的費事。這件事就被等閒的栽在了我額娘身上,我想太子也是樂見其成的,畢竟他是個冇有額孃的人。”
八爺聞言冇有回聲,隻是盯著車廂一角入迷,唯有那握著茗煙的手不自發地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