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我該如何辦?
有了這根鐵棍,我想我的勝算還是蠻大的。因為冇瞥見他們帶任何兵器出來,但也不解除他們房間裡頭藏著兵器。
王姬地點的那間廠房在最裡頭,門又關著,裡頭的燈光底子照不到內裡。也就是說那間廠房相稱埋冇,從內裡完整看不出阿誰廠房裡有人。
我悄悄噓了一聲,那黑貓又一竄,竄進中間的樹林裡。
定睛一看,他麻的竟然是一隻黑貓!那兩點綠瑩瑩的光斑是貓眼!
疤頭男起首反應過來,操起邊上一把椅子,衝我吼怒一聲:“他麻又是你個小比崽子!”舉起椅子照我頭上猛砸。
來不及多想,明天我必須帶王姬分開這裡,不然她這輩子就完了!這麼年青標緻的女孩,就這麼斷送了本身太可惜!
王姬的尖叫聲和要求聲持續響起。
張世雄回聲倒地,一聲哎喲都來不及叫。
可從哪出來呢?我擺佈環顧一圈後,我認識到要進入這個廠房隻要一個門,那就是張世雄他們剛纔出來的阿誰門!
我草泥馬的!這幫禽獸!
寸頭男已經露了舒暢,他拿啤酒瓶的手都在顫栗。
哢嚓一聲,寸頭男把酒瓶往窗相沿力一磕,酒瓶子一下暴露鋒芒,在燈光下閃光。
我看得目瞪口呆,莫非這些鳥人想拍那種電影賣錢?
這個聲音伴跟著呼哧呼哧的喘氣,必然是張世雄,肥胖的人說話纔會帶著那種呼哧呼哧的聲音。
公然是張世雄!我頓時聽到一個男人的大笑聲,笑得很猖獗,彷彿在這裡他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王老子!
“是你自討苦吃!”我拎著鐵棍就衝上去。
估計報警冇用,如果希冀差人趕來救人,王姬早被他們禍害了!
緊接著我聽到了疤頭男的聲音:“嘿嘿!王姬!胸大無腦這句話說得不錯!你他麻就是一個不識相的臭表子!你本來能夠跟著雄哥納福的,你本身要假狷介!雄哥看上的女人,誰敢不依?最後我再問你一次,如果你承諾雄哥,我們頓時帶你分開這裡,如果你再不識相,那就隻能怨你自個了!”
我把頭抵在牆上,內心狠惡掙紮著,頭上方的窗戶裡頭不竭傳出王姬的要求聲、尖叫聲和呼救聲。喊多了,她的嗓音都已經沙啞了!
我吃驚不小,他們這是想乾嗎?要強了王姬?
“想乾嗎?你不會真覺得老子要帶去插手甚麼爬梯吧!不過你如許瞭解也不錯,我們帶你來這裡,也是要玩一種很刺激的遊戲!”
我用手裡鐵棍指著他喝道:“放下酒瓶,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張世雄則站在桌邊,一臉奸笑地盯著徒勞抵擋的王姬,眼睛裡射出貪婪的精光。
還冇等我摸到那窗戶下,就聽到裡頭傳來王姬的聲音,她的嗓音都在顫栗,聲音透著驚駭。
張世雄一邊脫本身衣服,一邊奸笑:“臭表子!不給你色彩看看,你當老子是假的!”
拎著鐵棍又悄悄摸到門邊,隻聽到張世雄在裡頭瘋叫:“快脫快脫!都他麻給老子脫了!哈哈哈!疤頭你他麻彆光看,把帶的藥酒灌她幾口啊!”
寸頭男接過攝像機,拍著胸脯嘿嘿笑道:“雄哥!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拍出來絕對能賣個好代價!”
“少他麻跟她廢話!給老子脫手!”張世雄的聲音。
疤頭男和寸頭男則抱著雙臂在邊上看著,就像在看一場刺激的遊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