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輝看到本身老爸到來,非常衝動,他想開口說話,但冇體例,他底子說不了,嘴隻要略微一動,立馬讓他痛得難以忍耐。
現在,杜輝躺在病床上,人是醒過來了,不過說不了話,因為他全部嘴巴被人捏歪卸下來,腮幫肌肉被扯破,病院接上去後,縫了好多針,然後再包上厚厚的藥膏,這會他整張臉就暴露兩隻眼睛,兩個鼻孔和一張嘴,比木乃伊還要木乃伊。
“明白,大哥,我這就去辦。”餘老三大聲迴應著,回身走了。
“小輝,閉上你的眼睛。”塵宇走到杜輝的床邊,沙啞的聲音說道。
“凶手是誰,你抓到了嗎?”杜宏光打斷他厲聲問。
“兒子,兒子,兒子……。”他張口大嘴用力呼喊,杜輝在他的呼喊聲中展開眼睛。
杜宏光依言照做,讓幾個部下全數出去,並將房門關死,內裡隻剩下杜宏光父子和塵宇老頭三人。
向來隻要他杜家人欺負彆人,這一次竟有人敢欺負他杜家的人,並且還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不滅那人的百口,難消心頭之恨。彆的,本身兒子被人傷成如許,如果不抨擊歸去,今後在江雲市就冇法混了。
“聽小輝那些一起被捱打的同窗說,凶手就是跟小輝同班的一個門生,叫李飛,我已經派部下去找阿誰李飛了。”餘老三倉猝答覆。
杜宏光神采一變,“這,這是為甚麼?”
“意義是,凶手仍然蕭灑地活著,是嗎?”杜宏光咬著他肥厚的嘴唇,眼裡透射出更加狠辣的凶光。
楊鐵蘭不成能想到,阿誰牛比的人就是她心中認定的窩囊廢李飛。
“是是是。”副院長捧首鼠竄地“逃”出病房,杜宏光他獲咎不起啊。
那副院長從驚懼中回過神來,有些膽怯隧道:“杜先生,顛末我院的儘力搶救,貴公子已經冇有生命傷害了,下巴也已經接上並做了最邃密的措置,過不了幾天就能說話,隻是……。”
他兒子的四肢全被厚厚的石膏和紅色紗布纏繞著,一樣是木乃伊中的木乃伊。
杜宏光的肝火再次熊熊燃燒而起,他兒子四肢全數被廢,這的確是他杜家的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