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雙眸噙淚,一副我見猶憐之姿。
“蜜斯!您可真是神人,那麼重的傷,竟規複得如此快!大夫都驚呆了。”
寧嗣音直勾勾看著麵前之人:“我的心是誰的,人便是誰的。”
楚皓軒立馬發誓:“我楚皓軒對天發誓,對你至心昭昭日月可鑒!我從未遇見過如此令我心動的女子,對你一見傾慕再見傾情三見至死不渝,隻盼與你平生一世一雙人,永不分離。”
楚皓軒喜出望外,緊緊握住了她的雙手:“嗣音!你不曉得,我實在早對你一見鐘情!很多話憋在內心好久了!若非是流觴曲水宴的不測,現在要嫁的人就應當是我啊!”
寧嗣音摸索扣問:“如許真的能夠嗎?想來二夫人定然也不會同意的,我本就名聲有損,又是再嫁,她更是不能采取。”
她衰弱感喟,道:“我向來不會奉迎人,以是才惹怒了二夫人,而公公亦是不待見我,入府至今都未曾見過。府中下人向來不把錦淵放在眼裡,又豈會在乎我這個二少夫人,想來如果再受幾次家法,我……我定然是……”
寧嗣音微微咬唇,眸中儘是委曲之色:“不怪二夫人,都怪我本身,笨手笨腳惹了二夫人不悅,並且二夫人也曉得我究竟為何嫁人,那些謊言,任憑那個聽去都不會感覺我是個端莊明淨的女人。”
“你真好。”寧嗣音打動地看著他,“本日能聞聲你說這些話,我已是無憾。你來了也好久,快快歸去吧,我不想讓人抓住話柄叫你尷尬。”
寧嗣音楚楚不幸低聲問道:“真的會庇護我嗎?哪怕是公公或是二夫人對我不好,你也能護我全麵嗎?”
“怎會如此?!”楚皓軒焦心問道。
“天意弄人,或許我與至公子你,必定有緣無分。”寧嗣音不著陳跡地收回擊。
聞聲碧春倉猝趕來。
楚皓軒一臉密意道:“冇乾係,我能夠等!我傾慕你,哪怕你現在已為人妻,我也毫不嫌棄你。”
“對了。”寧嗣音揚起一抹嘲笑,“你幫我送一封信去西院。”
聞言楚皓軒大喜,難掩衝動:“這、甚好!甚好!”
楚皓軒暴露一抹難堪之色:“如果正室,娘定然不會同意,但如果妾室便也無妨。嗣音,你我兩情相悅,何必在乎名分?隻要能在一起,我此生定不會另娶妻納妾,平生一世隻要你一人,你也與正妻無異。”
寧嗣音緩過氣來,蹙眉道:“給我打盆水來,洗手。”
楚皓軒見狀更加心疼:“都怪我!那日若非是我放煙花,便不會產生接下來的事情,叫楚錦淵那廝撿了大便宜!”
她幽幽道:“隻怕是我無福活到那一日罷。”
寧嗣音焦急看向他道:“這話千萬說不得!現在我們是姻親乾係,我按理還得喚你一聲夫兄。”
“我定會的!”
寧嗣音側過甚去,低聲道:“至公子,倘若那日與我傳出流言之人是你,我亦是不會這般難過了。”
“那待會我們去瞧瞧他。”
楚皓軒,現在你就像那刀俎上的魚肉,我要用最鋒利的匕首,將你的肉一片片、一片片地割下來以解我心頭之恨!
說著,她哽咽垂眸。
“蜜斯!蜜斯你如何了?”
“怎會!楚錦淵就是個病秧子,你嫁給他實在太委曲!你與他和離,再醮於我,我定然對你萬般好!”楚皓軒信誓旦旦地說著。
寧嗣音聞言擰眉:“他身子可吃得消?”
“蜜斯,姑爺他剋日都在與賬房先生學習算術,非常刻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