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玉棠眨了眨眼，對光陰使了個眼色，後者掩嘴笑得光輝。

一早晨輸出去五千兩銀子這類事是她一輩子的汙點！汙點！！

“……幼年時候冇趁著身材好，多做點事？”他歪頭思考，“實在當時還籌算去應戰一下血殺殿、淩霄閣之類的。初入江湖，心高氣傲，一戰成名的設法壓都壓不下去。”

聽到前半句，越清風眼睛亮了亮，但等她說完，又忍不住蹙眉，“不能先去？”

“夏天的時候在煙雨台，我曾說，或許我能夠試著找一找處理走火入魔的體例。”奚玉棠昂首看他，“我內心有個設法，但不知能不能行……若實在不可，你也不要遺憾。”

奚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