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是皇上親身允準了的,這事兒自不消多說,多說也無益。
當值的侍衛見了,忙昂首施禮,“拜見七皇子。”
宰父敖倒是一副坦開闊蕩,毫不睬會夏寒拋來的‘歹意’,捧了青白瓷盞在手,熱氣氤氳,靜聽北夏皇下文。
罷了,天然他等會還要上門來,介時再細細考慮不遲。
夏寒聞言卻不再接話隻淡淡瞟了一眼李公公的背影。
宰父敖聞著背麵響動,回眸探之,恰好瞧見夏雪趕上。
李公公心下一轉麵不改色,照實答了,“回七爺的話,太醫方纔來看過,說是再將養些日子便好了,隻是宰父大人進宮以後與皇上在禦書房聊了好久,主子在外頭聽著有好幾聲咳嗽傳來,怕是有些要緊!”
“父皇,怒兒臣直言,您的身子這會子纔將將好一些,朝中大事亦有大哥打理,您這是何必來?”夏寒邊給北夏皇順著氣邊斜眼瞧著一旁的宰父敖,言下很有指責之意。
馬車一起通暢無阻,來到約高二十仞的青龍門門樓之下,方纔停了下來。
兩人見狀便隻好禁言,同道:“微臣(兒臣)領命,微臣(兒臣)辭職。”
宰父敖倒是嚴厲滿麵,隻暗道,看來歸去得好好清算清算大理寺了,可養不得吃裡扒外的傢夥兒。
夏寒望了眼城樓上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略沉吟了會便徑直入了這青龍門。
李公公見了,忙起家在前頭領著往禦書房而去。
好一齣冠冕堂皇。
夏寒不置可否,轉念一想,滿含戲謔,道:“你讓經一過府來,就說,報仇的機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