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思道又笑了一笑,笑的白乾感覺起雞皮疙瘩,內心非常討厭這個老頭,看起來刁鑽古怪。
白乾還冇反應,卻見嚴思道將中間高幾上的花瓶搬開,那一麵書牆就暴露了僅供一人出入的小門。
嚴思道慢條斯理的將筆放下,看著白乾:“殿下,我是曉得玉璽的下落,但殿下拿甚麼來換?”
“你如何曉得我來?”白乾內心大抵曉得這一次來估計甚麼也獲得不了了。
嚴思道擺擺手:“不是我曉得你來,而是焦幡一向在防著我,看來此次我要和你一起走了。殿下要不要帶我分開這兒?”
嚴思道謹慎的將書牆合上,道:“這下他們就會覺得是你挾製我分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