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曲青石冇想到的是,就在半晌前老爹還傳訊過來,等現在他再傳訊歸去,對方竟然又冇了迴應。
神通驟滅,墨劍猶在,在震天怒嘯當中翻飛成一團烏光,緊緊護在仆人身畔,在‘大五行滅儘’當中苦苦支撐曲青石髮髻被打碎,滿頭長髮亂舞,口中咒唱宏亮,十指跳動一個個指模翻轉不斷,無數能力強大的神通奉召而現,想要對抗劫數,可這些足以讓大宗師聞之變色的大神通,在五行大劫當中,卻連成形的機遇都冇有,木行靈力纔剛一成形,就被擊了粉碎。
嘯聲宏亮,其間包含了賈添全數修為,從高空當中向著四周滾滾迴盪,盪漾得群山扭捏,就連蒼穹也彷彿閒逛起來,搖搖欲墜
風習習不解,也冇心機去究查,鄭小道的神采早都變得慘白,聞言後顫抖著嘴唇問了句:“還結陣?打、打那裡?”
“這道劫數儘管噬滅,不管飛仙。”曲青石伸手拉住了他,另隻手從須彌樟中取出兩枚龍眼大的綠色丹丸:“猛藥,能規複些修為,但過後免不了大病一場。”
梁辛大搖其頭:“冇我事,正道誑我入陣;你要肅除日饞;那夥子神仙相逮誰坑誰,你們都是雀子,就我是螳螂…不是,就是我是蟬。”說完,他樂了:“日饞仙宗嘛,當然是蟬……”
可天槐才方纔鑽出空中,還不等伸展成形,一道紫金色的閃電就從大劫中激射而出,將天槐轟了個粉碎
說完,曲青石長吸了一口氣,最後又對柳亦點了點頭,縱躍而起,一頭紮進劫數
賈添哈哈一笑,臨時不再究查下去了,望著梁辛笑道:“我又有了個新笑話,等打完仗再講給你聽。現在收斂心神吧,我要策動禁製了”
這個時候,大劫之地高聳震顫了下,隻見一道慘紅色符印,一起搖擺著、衝破五行封閉緩緩升上夜空,老叔放出了本身的鬼璽烙風習習的聲音再度響起,不再是對曲青石兄弟的焦心勸止,而是陰聲傳令:“風習習在此,四野八方,陰兵煞將安在”
“想到了一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正邪決鬥,我想藉機肅除日饞,你是螳螂,我是雀子;正邪決鬥,你誘我來,藉機毀我咒井,我做螳螂,你又變成了雀子;還是正邪決鬥,一個大陣驚得六合變色,大師都變成了蟲子,那夥標兵纔是雀子……哈哈,真亂,雀子太多”
梁辛被他笑得內心發慌,謹慎翼翼地靠近兩步:“笑啥呢?”
鎮山已經消逝不見,落在兩兄弟眼中的……隻剩一片人間煉獄
另一處的曲青石,已經跌坐在地。神通未成形就被擊碎,施法之人接受的反震也非常狠惡,因服藥而重新凝集的靈元敏捷耗損一空,連站立力量都冇有了,就隻剩墨劍還在勉強飛舞。
柳亦眼角跳動,沉聲詰問:“甚麼神通?”
說完,神梭猛地一震,就此轉向……茅吏並未把兩人直接送到鎮山,隻是兜了個不大不小圈子,在不太影響本身路程的前提下,把曲青石和柳亦放到儘量間隔都城近一些的位置。
柳亦取過一枚直接扔到了嘴裡,嚼也不嚼,直接一抻脖子吞了下去,曲青石一邊咀嚼著本身那顆藥丸,一邊點頭道:“你倒是品一品再咽,味道不錯的,我還特地加了些蜜露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