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霜點頭,“從部無人受傷。”
她的眼神立即微微一頓,接著,朝他悄悄一笑。
聽到這話,墓幺幺的眼神不受節製地飄了飄。但很快她就安靜下來,“你既然都敢如許堂而皇之地奉告我,看模樣已經想好瞭如何禁止聖帝了是麼。”
“歸雁宗。”她吐出三個字。
而聖帝點完這麼些人以後,她還挺獵奇他要用甚麼由頭,會聽到甚麼樣的罪名盤點,哪怕因為人數太多而難以一時全排,經曆了明天如許一場丟臉至極的暴動,不說冠冕堂皇的來個甚麼由頭問罪,也應當有的破口痛罵、暴風暴怒之類,叫人們更侵犯怕他暴政的過場吧。
“你要帶我去哪兒?”墓幺幺懶得跟他廢話了。
不過,眼神略微一掃,剛纔亂糟糟的,被動亂涉及到的傷的,死的,抬下去一片,這會呢,又壓下去一波人。
宴初時觥籌合座,繁弦急管,眼下就稀稀落落,滿目狼籍。舞姬技倌也鳥雀作散,觴頽羹殘,燈冷茶淡,就連本來該有的,最後一場演出另有禮炮燈祭詩會甚麼的,也都儘數作罷無人敢提了。
這宴,就這麼荒誕地演到了頭。
公然,寺人們尖叫著報禮,一一送客了。
出了門站在曠庭中,冷風散去酒意,一抬眼,看著那幾個黃澄澄的玉輪,都叫墓幺幺感覺可貴的心頭紮眼暢快。
她悄悄吐出一口氣,淺笑道,“我……”
“我尋到了一些東西。”
墓幺幺剛吐出一口氣,身後就傳來腳步聲。他悄悄來到她身側,“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