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為奴_第78章 熱吻(大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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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都是遙不成及,他隻感覺無解,而麵前的人也一樣滿眼彷徨。

沈徽靈敏的發覺到,麵前的人神態溫馨下來,不再有肝火,緊抿著的嘴角放鬆,柔嫩的唇峰微微上翹。他有不薄不厚的唇,因為剛纔抿得太狠,這會兒更加紅潤剔透,像一瓣浸了露水的桃花,眼波流轉間,暖和而和婉。

他身上有淡淡的,高雅的氣味,彷彿是少年人特有的味道,足以讓人迷醉。瑩潤的肌骨,間隔這般近,在燈火下看上去格外細緻。

心口一震,連反應都是遲滯的,容與怔怔望著沈徽,見他咬著唇峰,神采不是破釜沉舟,倒是有些略帶痛苦的固執。

“臣很感激,”容與長長一歎,“隻是……臣,實在不能……皇上肩上的任務,太厚重,臣承載不起,您有老婆,有嬪禦,另有兩位皇子,將來恐怕還會有更多的後代……”

提及這話,他俄然福誠意靈,本來容與在乎的是這個,那當真是好兆頭――如果不喜好,底子就不成能會介懷。如果他不提這話,單說甚麼於禮反麵,或是擔憂今後受人非議,還可說是在為本身謀後路,但是此人始終存著一腔子孤勇,在乎的本來隻是最為純粹的感情。

不止是裂縫,應當是必有一戰纔對,容與理了理思路,安靜發問,“皇上的意義,是向來冇喜好過女人?”

沈徽不解,明顯剛纔吻他的時候,他身材的反應熱烈而投入,彷彿一個悠長巴望溫存的人,走在茫茫戈壁間,久旱逢甘霖。怎地俄然變了態度,竟然能夠抽離得如許快?

內心無聲長歎,他彆過臉,想要按捺不讓肩膀顫栗,可卻按捺不住。不過他曉得,本身並冇有哭,也冇有喜極而泣,隻是滿腹晦澀難捱。

惡棍口氣!容與下頜在顫,不知是氣他還是氣本身,都到這個份上了,他拿本身當甚麼已經不首要了,就是甩手走人又能如何,大不了另有一死。

直到一聲燈花爆裂開來,沈徽才放開他,仰唇笑道,“從徹夜起,陪著我好不好?”

沈徽腦筋裡轟地一響,雙唇不由自主地覆上去,極儘纏綿用力,乃至於連同渾身的骨骼,都彷彿有模糊疼痛。

“七尺男兒?”容與氣得發笑,再度抬眼直視他,“臣在皇上眼裡,本來也算個男人麼?不是一個能夠當作斷袖分桃的孌寵,用的著的時候皋牢來,閒來無事還能夠暖床疊被,乃至還能夠做入幕之賓,聊以充當你對妻妾不滿時,宣泄情/欲的東西!”

容與闔上眼,聽著本身隆隆的心跳,迎著那帶著熱度的唇齒,放棄掙紮的讓這一記吻,持續到地老天荒。

他滿臉挖苦,那挖苦裡溢位一股子淒迷,看得沈徽內心狠狠作痛,如何健忘了,竟然會在這個檔口戳他痛苦,可也就是這番脫口而出的話,方讓他頓悟,本身向來就冇介懷過他的殘破,更加冇有把他不當男人對待。

容與抿著唇,麵上連慣常有的笑意都消逝了,惟剩下嚴厲沉鬱,愈發讓民氣驚肉跳。

容與內心,到底還是鬆動了,比之上一次那句朋友,這回沈徽明顯更動情。那份焦灼是實打實的,所謂信賴也早已不言自明。就比現在天秦若臻雲淡風輕的刁難,案牘上那些堆成小山高的彈劾摺子,他曉得沈徽是信賴他的,站在他身後替他全麵,也為他供應了更廣漠的空間,更加遮風避雨的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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