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年,小小的冬郎每天都帶著小小的心兒一起在院子裡玩兒。這一天心兒坐在假山後的石頭上,等著哥哥來陪本身玩。但是她等了好久,眼看著太陽就要落山了,哥哥還冇呈現。小小的心兒,嘟著嘴喃喃道:“哥哥如何還冇來呢?莫非是被阿瑪叫去了?”
心兒不平氣的說道:“哼!莫非就你懂?”冬郎笑笑,將玉笛遞道心兒麵前,道:“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禮品,如何樣?”心兒斂起笑容,正色道:“我們不是才方纔說過……”冬郎曉得心兒要說甚麼,搶著說道:“這不是奪人所愛,是我送給mm的禮品!”
心兒獵奇的望著冬郎,冬郎笑著走到心兒身邊,說道:“這琴是你的、玉笛也是,天然是由你來定名安妥些!”心兒摸了摸腦袋,天真的笑道:“但是心兒冇有哥哥的學問,想不出來呢?”冬郎笑笑,寵溺的捏了捏心兒的鼻子:“那麼、就等你再大一些的時候再想了!好不好?”心兒不樂意的撇撇嘴,不再說話。
這一年,納蘭成德九歲,愛新覺羅晴心(納蘭心兒)才六歲。注:“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選自李白的《長乾行》,其原文為: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乾裡,兩小無嫌猜。十四為君婦,羞顏何嘗開。低頭向暗壁,千喚不一回。十五始展眉,願同塵與灰。常存抱柱信,豈上望夫台。十六君遠行,瞿塘灩預堆。蒲月不成觸,猿聲天上哀。門前遲行跡,一平生綠苔。苔深不能掃,落葉秋風早。八月胡蝶黃,雙飛西園草。感此傷妾心,坐愁紅顏老。遲早下三巴,預將書報家。相迎不道遠,直至長風沙。
冬郎拉著心兒一邊走一邊說道:“好了好了,歸去今後,我教你!”心兒歡樂的點點頭,高興的跟著哥哥分開了。
一曲既罷,心兒鼓掌讚歎道:“哥哥、你吹的真好聽!”冬郎高傲的點點頭,道:“心兒、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必然也能夠吹的很好的!”說完將玉笛遞給心兒,心兒笑著接過冬郎手中的玉笛,問道:“我曉得哥哥學問好,不如哥哥再給這玉笛定名啊!”
心兒一邊伸手拿開小冬郎的手,一邊說道:“你就是我的冬郎哥哥……”小冬郎聽了內心樂滋滋的,口中卻用心不悅的說道:“哥哥就哥哥嘛,還甚麼冬郎哥哥!”俄然看到心兒奸刁的眼,俄然跳起來笑道:“這不算,你這清楚是在作弊!”
不知不覺他們走到一座大院,聽到內裡傳來柔滑的聲音:“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心兒不由停下腳步,問道:“哥哥、這是甚麼意義?”冬郎嘲笑道:“教你學、你不肯,現在不懂了吧!”心兒撇撇嘴持續聽,隻聽內裡的人讀到:“同居長乾裡,兩小無嫌猜。”
冬郎笑眯眯的看著,用心假裝吝嗇的模樣,道:“好了,你現在已經看過了,能夠還給我了吧!”心兒看了看,不捨的將玉笛遞給了冬郎。冬郎笑嘻嘻的接過玉笛,細心的打量了一陣,當真的說道:“心兒、你喜好這支玉笛嗎?我但是費了好大勁兒才獲得它的呢?”
他們來到心兒的內室,冬郎看到窗前的琴,直接走到琴邊,道:“心兒、你來操琴!”心兒稚嫩的看著琴,皺了皺眉道:“哥哥、你要考我嗎?”冬郎故作嚴厲:“對!”心兒撇撇嘴“哦”了一聲,坐在琴旁,開端操琴。冬郎含笑看著,不知不覺將玉笛橫在嘴邊,跟著心兒的琴聲,來了一曲真正意義的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