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詳確高超的安撫下,小綿羊終究放鬆了下來,腿不再繃得那麼緊,他見有機可乘,立即提槍上陣,一點,再一點,還冇出來一寸,她就用力的開端踢騰,嘴巴裡喊著“疼疼疼”,看來是真的疼得不輕,這一踹直接踹在五爺的胸口上,踹得彆人仰馬翻。
ps:八哥,愚人節這麼乾真的好嗎?
“爺要吃。”他正投入著,豈會讓她等閒的支開,寢衣甚麼時候已經被他推了上去,鬆鬆垮垮的堆在頸間,那對烏黑的小包子立即彈跳了出來,他的眸色在一點點加深,麵對這凸起其來的戰利品,眼底的yu望彷彿都要滿溢了出來,低下頭,毫不躊躇的叼起此中的一隻。
五爺出了一腦門的汗,這丫頭,太小了。
“我兄弟不讓。”他減輕了這個吻,“不如你跟它籌議籌議?”
“小騙子,明顯舒暢的要死。”他吻了下她的額頭,順著挺翹的鼻梁緩緩下沉,一起展轉沉淪停在她的唇上,銜住那柔嫩的兩片,悄悄的研磨著。
咳咳,還大小老公,一妻多夫啊!
喬傘撐了撐美眸,弄死她?不消這麼狠吧,她還不想死在床上啊。
“會不會很疼?”閃著一對汪汪的大眼睛,小綿羊天真的問。
他嘿嘿一笑,“你曉得就好,以是,不要試圖崩潰我們兄弟倆的豪情,大小老公一起服侍好了,這纔是為妻之道。”
跟著他部下垂垂有些鹵莽的行動,那小籠包上麵的小酸棗也跟著起了反應,俄然就跳了起來,滿滿的鼓在他的掌心。
喬傘眯起一隻眼睛,似嗔似怨的瞪著他,“你們底子就是一個戰線的。”
她瞼著眉,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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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二,不準再說話,要不然,爺頂你了。”他用早就剛硬如鐵的小老公用力頂了她一下,她吃痛,小嘴微張,收回呀的一聲,軟軟的帶著嬌嗔纏著他的聽覺神經,他的舌頭趁機鑽進她的嘴巴,暗沉嘶啞的聲音被包裹在了她的唇舌間,“小二,你這個妖精,爺明天必然要弄死你。”
一隻大掌放在她瑩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膚如綢緞普通,他的手鎮靜得微微顫抖,緩緩的向下挪動到她的足踝,悄悄的揉握,細緻的肌膚溫潤而有光芒,他的確不想挪開,當然也不會挪開。
“爺服侍的好,當然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