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雙背靠沙發,一雙腿架在茶幾上,懶成一灘爛泥,“你當然見過,如你略微多一點點政治敏感度,恐怕已經對他如雷貫耳。”
再到楚楚,“這是外孫女,阿楚。”
“咚咚咚――”她瞪一眼站在走廊看好戲的許如雙,提一口氣,“外婆,到用飯時候。”
背完台詞再當觀眾,“一萬年?到時候江楚楚三個字都已經消逝在宇宙。”
方密斯粲然一笑,恍然間還是少女模樣,“我二十歲時也曾經是右翼青年,在加拿大插手□□還不敷,非要去中國明白社會思潮,我去北京大學念社會學係,小盧是我的班長。”
“可惜當時候結婚要當作分,我呢,到底是抱負幻滅,幾經周折纔回到多倫多,從而後斷了聯絡,四十年……冇想到他還會來,冇想到他還記得方芳這位‘走資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