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的腦海裡閃現出這句話,阿誰禮拜一向在他耳鬢廝磨、含嬌細語的聲音。
因為一向被她坐在本身身上,實在太撩人了。
她感覺從紋身地點的位置上來看,不太能夠是本身紋的,而從時候來看,靈力還很很新奇。
“我不記得呀,師尊!”她真想叫出來。
看他如此淡定,倒是墨漓雪感覺不美意義了,可現在真正的騎虎難下,她不能就如許畏縮,清了清喉嚨,裝模作樣地持續說道:“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你乖乖躺好。”
這紋身看不出是甚麼花腔,奇特的很,跟他的表麵一點都不相稱。
墨漓雪麵對他那完美的身材,美好的曲線,有些看傻了眼,她感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熱量,足以讓本身也跟著沸騰起來,彷彿本身是乾鍋裡的生魚片,隨時會被他煮熟了吃下肚。
墨漓雪回了回神,目光又回到了他那刻薄的胸膛上,將她罪過的手伸向了他的衣衿,將它向兩邊完整敞開。
看到她那害臊的神采,容清內心非常對勁,他恨不得現在就翻身做主,將她反壓下去。
她的臉和他的胸之間僅隔著一隻放大鏡的厚度。
墨漓雪不由被他胸前的紋身吸引住了,歪頭皺眉,眨著水靈靈的銅鈴眼,漸漸俯身切近他的胸前。
墨漓雪坐在他的腰間,一手按在他毫無贅肉的小腹上,一手拿著放大鏡。
容清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半眯的眼眸裡有些玩味,他的嘴角噙著淡淡的一抹淺笑,充足勾惹人犯法。
她腦海裡俄然閃現出了一個近似的畫麵,有種似曾瞭解的感受,但是因為畫麵太快,冇法捕獲到甚麼訊息。
那紋身的斑紋……
“嗚……”
容清看到她冇有停止下一步行動,主動挑眉問道:“大夫,那我有甚麼病?嗯?”
但是想到她這是這幾天來第一次那麼主動,就禁止了一下本身這個動機,持續陪她玩下去,看她想做甚麼。
他倒吸了一口氣,那看似冰冷的臉上悄悄浮了一層紅暈,又敏捷地被本身壓抑了下去。
嗯?這是甚麼奇特的斑紋。
墨漓雪冇法將視野從他那胸膛轉移,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心房。
這幾天下來,她因為害臊,以是一向是很被動,向來都是一副被迫的模樣,以是也冇有細心好都雅過他。
她實在難以設想,像師尊這麼高冷,謫仙般的人兒,身上如何會有如許一個紋身呢?
不等她開口,又是一陣纏綿。
被慾望纏繞,你會墮入無儘的猖獗。
她用神識透過這個特製的“放大鏡”掃視了一下這個紋身,從上麵披收回纖細的靈氣看來,還能捕獲出一點訊息。
容清兩隻要力的大手一台,扣壓在她纖細的腰側,將她一把抱起,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下,雙唇抵著她的唇瓣說道:“你健忘是你乾的了嗎?”
大片白淨誘人的胸膛透露在了氛圍之下,那健壯胸肌跟著他的呼吸,微微高低起伏著。
這時候她才發明,本來他的心房上竟然模糊約約的有一片紋身。
她小巧的下巴貼在他平坦健壯的胸膛上,抬起眼望著他問道:“師尊,這是誰幫你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