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是眉心,而是唇上。
“嫿嫿,我不管你是甚麼身份。凡人也好,魔族也罷,我向來都不在乎。隻要你是你,是我的嫿嫿,我就不介懷。”封寒握緊陸嫿的手,道:“記著了嗎?”
陸嫿:“……”
她的心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設法再也冇有了。
並且,他也不會讓彆人傷害她八點。
伸手捏了捏封寒那張帥臉,陸嫿喃喃的說:“我不是在做夢吧?”
陸嫿的聲音,在看到封寒的神采的時候戛但是止。
封寒彷彿是笑了笑,然後如她所願的低下頭吻了過來。
陸嫿笑了笑,道:“冇事兒。就是俄然間感覺,徒弟真是非常非常都雅,乃至於我都健忘本身要說甚麼了。”
他側躺下來,伸手將人往本身的懷裡撈了撈,然後便低著頭,一下一下的撫摩著懷裡人的背脊。
陸嫿:“……”
他今後退了一點,然後問陸嫿:“還感覺是夢嗎?”
他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日,嫿嫿期呐呐艾的求著本身,讓本身不要殺她,就算是要殺,也不要親身脫手,換一小我去。
他看著陸嫿,問:“肯定好了嗎?需不需求再來一次?”
終究,他隻是緩緩的低頭給了陸嫿一個吻。
她靠在封寒的身上,鼻尖聞著那熟諳的蘭香,再一次沉沉的睡去。
阿誰時候的陸嫿,到底有多絕望?
封寒:“……”
陸嫿一下子驚醒過來,連連擺手:“不需求不需求,我醒了醒了,肯定了肯定了。”
魔族又如何?這是他的嫿嫿啊!
是的,她的確感覺封寒會在乎。
陸嫿乃至能感遭到,徒弟的舌尖從本身的唇上一掃而過。
封寒沉默了一下,俄然間道:“嫿嫿,我看不見。”
刷的一下展開眼睛,麵前便是封寒寬廣的胸膛。再一抬頭,便是封寒的下巴,再往上,便對上了封寒那張帥絕人寰的臉。
陸嫿:“徒弟……”
這一次,不是眉心,是嘴角。
這些話,陸嫿交來回回的咀嚼,早已經熟諳的不能再熟諳了。
陸嫿:“……”
她想說不是,但是卻如何也說不出口。
陸嫿好久都冇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
這一千年的分離,這一年產生的各種,已經讓這個強大非常的男人學會了驚駭。
他是不是怕本身轉眼又不見了?
陸嫿:“……”
————-
打盹蟲刹時嚇跑,她整小我一下子復甦過來。
待她呼吸安穩,一向未曾轉動的封寒微微起家,居高臨下的‘看’了陸嫿半晌。
陸嫿:“……”
封寒:“……”
封寒往前走了一步,說:“以是嫿嫿,不要騙我好嗎?有甚麼事,必然要奉告我,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陸嫿心中瑟瑟的,看著封寒的模樣,說不出的難受。
等陸嫿換好衣裳出去的時候,便見封寒站在門口,定定的望著門口的方向。
身邊有熱乎乎的一團,舒暢非常,讓她本能的往過蹭了蹭。
陸嫿:“……”
因為統統人都容不下他們,因為統統的人都要他們死,以是他們是異端,以是他們就必須去死。
封寒笑了笑,道:“等你出來啊。”
陸嫿看著那套新衣裳發了會兒呆,心中又酸又甜,也不曉得徒弟是甚麼時候籌辦的這些。
陸嫿:“……要不,徒弟再親一下?”
封寒說:“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要記清楚,每一個字都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