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原地,伸手抹著脖頸處的牙印,眼眸目送著海風月色下消逝的身影,臉上的笑也漸漸收了住。
回到軍隊駐地,賀禦君連夜安排好了手頭的事情,空出兩天時候,第二天一早便回了雲城。
“叔叔,叔叔?”筱筱連叫了幾聲,賀禦君都冇回神,她隻能抬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你如何了,想甚麼啊?”
賀禦君皺眉,“你還瞞著我甚麼奧妙?”
“叔叔?”筱筱見他沉默,微微迷惑地喊了聲。
筱筱惴惴不安,盯著他弱弱地問:“你聽了這個奧妙,不會也感覺我媽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叔叔,我竟然跟我媽一樣,都愛著甲士。”
關於苗念梅的?
筱筱哀怨地想,實在這類見麵也算有福分了,總比一個多月連相互一點動靜都不曉得的好啊!
但願這丫頭冇有把那秘聞冊隨身照顧。
見賀禦君神采猜疑地盯著她,筱筱躊躇了下,抬眼對上他的眼眸,“客歲暑假,我回安家取東西,返來後清算我媽的遺物,不測間從我媽的相冊裡發明瞭一張陌生男人的照片。那張照片是用膠水貼在一張大照片的背後藏著的,如果不是它本身滑落下來,我還發明不了。阿誰陌生男人是一個穿戎服的軍官。”
賀禦君敏感地抓住甚麼資訊,狀似偶然地問:“他們乾係不好?”
賀禦君冇說話,像是深思著甚麼,筱筱冇重視察看他的神情,兀自闡發道:“能被我媽隱蔽保藏的男人照片,必定是對她很首要的人。我爸又經常那樣罵我媽,那很有能夠,我爸早就曉得我媽喜好著彆人。”
想不到他會如許安撫本身,筱筱內心暖暖地,把臉貼在他胸口,“叔叔,你真好,我還覺得你們男人碰到這類事都會毫無明智地一口咬定是女人不檢點。”
提起這個話題,筱筱又想到了安大偉各種令人髮指的行動,苦澀地勾了勾唇:“實在我媽早點分開這個天下也好,不然她活著估計也會被我爸氣得每天鬱鬱寡歡。”
固然兩人不能抱不能親不能交換眼神,可好歹能聽到對方的聲音,能看到對方的模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