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有稀稀落落的掌聲,客房門一開,金鐘拍動手走出來,“月總裁公然是風騷不減,為了尹若還肯冒險返來。”
房門開了,他走出來,尹母抱著孩子鎮靜地坐在客堂中間的地毯上,一臉的驚駭。尹母和孩子的嘴都被用玄色的寬膠帶封住,哭都哭不出聲來。而尹若則被捆在寢室裡,嘴上一樣封著膠帶,她兩眼的紅血絲,像一頭將要發瘋了的母獸。
月明樓歎了口氣,回到沙發上坐好,望向金鐘。金鐘笑了,“月總裁公然懂端方,冇打報警電話。實不相瞞,方纔我們已經調查了月總裁在來的過程裡的電話記錄,如果有報警電話,那我們就不必坐下來談了。”
月明樓閉了閉眼睛。金鐘這個說法不但僅是違背了旅店從業者的職業品德和為人知己,怕也會構成政治影響吧。畢竟金鐘是H國人,他的嶽父更是該國的軍方的人,他們一旦手裡把握了華東本地官員的不雅證據,那麼說不定他們會追求贖金以外更嚴峻的東西——以是爸當年纔會寧死也不肯承諾。
月明樓怒極反笑,“那你無妨奉告我,當年為甚麼要殺了我爸?”
月明樓呲牙一笑,“那金醬就先答覆我一個題目吧:當年真正給我下藥,以及給我爸車子動了手腳的,都是你吧?不管是龐家樹,抑或是尹若,甚或是章荊南,都隻是你的替罪羊,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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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乖啊,爸爸先出去了。”月明樓再回望一眼尹母,“外婆做見證人哦。”
比如月明樓方纔讓他的好朋友容盛帶人摧毀了他們一條運營了悠長的偷渡水道,將他們派駐在中國海內用以收漁船贖金的管道完整截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