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良:“你猜。”
常淨:“嗬嗬。”
對峙了一會兒,常淨哈腰撿起紙巾,翻開來抽出一張丟給許良。
淩晨三點半。
究竟證明,一次隻是隨便說說,許良連續玩兒了六次。
許良答道:“我。”
顛末這一下午連著一早晨的折騰,常淨算是重新熟諳了“自娛自樂”這個成語,許良舉著麥站在吧檯上,愣是唱了一早晨兒童歌曲。
他之前一向冇重視過這個細節,但昨晚做了個夢,夢到小時候跟許良一起玩兒,本身蹭臟了臉,因而多了這個外號。
常淨不答覆,許良笑著坐到床邊,翻開了被子。
高個俄然就紅透了臉,扭過甚去不吭聲,滿腦筋都是“喜好樂歡樂歡”,許良之前說的話彷彿帶了釣餌,讓他咬了個奇特的鉤子。
“早就撤了,不消去了。”
“雲霄飛車。”
許良一想到常淨當時那副炸毛的架式,就忍不住想笑。
常淨脫了外套掛在衣帽架上,許良也脫了大衣,壓在常淨的黑西裝上。
常淨的視野忍不住多停了幾秒,“你是從甚麼時候開端跟蹤傻良的?”
高個“唔”了一聲,低頭舔了一小口。
高個嘴角掛著巧克力醬,“呃……喜……不不,阿誰……哎呀你彆問了!”
矮個男孩兒用力點了下頭,把甜筒塞給高個,“聞聲了嗎?快吃,不吃化了。”
常淨開了檯燈坐在床上,許良開端沐浴。
矮個追上去,“化了化了!”說著拉住高個手腕,低頭從邊上舔了一口,“你快吃啊。”
“嗯?”
常淨一聽“咖哩”兩個字,就捂著嘴跳進花壇,富麗麗地吐了……
許良:“因為他喜好我,非要幫我擦手,我既然是哥哥,當然不會回絕。”
常小貓長這麼大了,但眼神還和小時候一樣,又直又倔。
“還想去哪兒?”
許良指向頭頂,“我想再玩兒一次。”
許良挨著常淨躺下,倒也冇再持續混鬨,兩人中間隔著一層被子,就如許睡了。
常淨坐在沙發上喝啤酒,一想到如許的日子還要持續兩天,就感遭到一股來自靈魂的蛋疼。
常淨冇答覆,但他猜想,必然從很早之前就開端了,畢竟常小貓這個外號是傻良變傻之前給他取的。
常淨下認識捏了拳頭,身材也緊繃繃地弓著,像隻被侵犯了領地的獵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