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常淨說盒子冇了,還在接下來的題目裡一再挑選傻子,又要拿畫骨丹替傻子解毒。
“常小貓,阿誰鐵皮盒子你真的扔了?”
常淨問許良:“你到底想如何樣?”
朔光睜著水藍色的大眼睛撲了上來。
許良皺起眉頭,低低哼了一聲,隔了一會兒才展開眼睛。
四周的妖精也齊聲開口:“不準欺負許哥哥——”
許良朝常淨勾了勾手指。
那眼神清楚就是在奉告他:想死你就直說,我來幫你拖住常淨。
常淨踹他一腳,“彆裝死,起來!把話給我說清楚。”
河馬開口說話,聲音軟糯糯的像個十幾歲小女人,“不要欺負許哥哥。”
常淨:“你甚麼意義?你甚麼時候救過我?”
常淨上前一步,妖精們立即朝他收攏疇昔,一個個臉上掛著忠義壯烈的神情,彷彿他纔是好人似的。
他站在常淨家後院的柿子樹下,雙手背後,抱著他最喜好的鐵皮盒子。
電閃雷鳴,風暴過境。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激烈的威懾力,妖精們瞪著眼睛扛了一會兒,還是扛不住那股嚇人的靈力,哀嚎一聲後退,紛繁縮到了許良腳邊。
他死了常小貓必然會哭鼻子,隻要想想阿誰畫麵,許知己裡就非常舒坦,有種獎懲了叛徒的快感。
當然,許良想要的絕壁不需求這麼多附加服從,隻要能死人就行。
許良向後倒在長椅上收回一聲悶響,嘴角的笑意卻一向不退。
就是那種電影裡常常呈現的神物,跳下去就能找到某某神仙,摔下去就能撿到某某秘笈,縱身一躍就能穿越時空,就是再不濟的,也能被某某絕世美人撿回家去,治傷換藥日久生情。
他隻承諾了幫手找迴護身符,可冇同意把它重新放回體內。
許良捂住小十三的哭聲,問常淨:“方纔跟長夜打鬥的時候,你如何不毀滅符?對於濁妖,符文應當比妖刀好用。”
常淨臉上的神采變得極其龐大,但拳頭還是落了下去。
唇齒間彷彿伸展著一場毀天滅地的災害,熾烈的火焰吞噬了統統,從腳下一向伸展到觸不成及的天涯。
常淨臉上寫滿了“你丫找死”,戰鐮揮出去,刀尖兒眼看就要勾到許良的領子,許良卻俄然轉頭,拿脖子迎上了刀刃。
許良坐在長椅上被妖精們圍在中間,感覺本身就像人猿泰山。
常淨隔著小山似的妖精們看向許良,又是鍋底似的神采。
常淨:“嗬嗬。”
小十三衝動地點頭,然後持續哭。“太好了嗚嗚嗚哇——許哥哥你冇事嗚嗚嗚嗚哇,我也冇死,你也冇死嗚嗚嗚哇——!”
晶體披收回暖和的光輝,碎成藐小的水滴浸潤傷處,許良隻覺一陣清冷從手臂上分散開,溫馨的同時也帶來漲潮似的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