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啞的聲音從鏡麵傳出:“我等這一天等太久了……”
子衿苗條的手指攀著許良的後背,指縫裡的汗水彙成皺摺的白光……
但是現在的畫麵已經算是應戰極限了。
常淨懷著五成迷惑,臨時接管了鹿笙的說法,先把許良安設好,拚了幾張凳子讓他睡下,又在凳子四周布上符文,顛末鹿笙身後時,忍不住朝鏡子裡看了一眼,正看到衣衫混亂的子衿半個身子壓在許良身上,瘋了一樣親吻他的嘴唇。
他捉起子衿散落的長髮,含在本身嘴裡,俯身-下去,用極其強勢的行動分開子衿雙腿,使其攀在本身腰際。
室內一片狼籍。
子衿順著許良的嘴角向下親吻,在脖子和鎖骨之間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還未凝固的蛇血融入鏡麵的水波裡,暈開一層緋紅赤色,同時,鏡中現出子衿的模樣,先是本體,後是人形。
鹿笙看了常淨一眼,臉上的確寫了“請勿打攪”幾個大字。
妖刀硬生生轉了個方向,擦著許良的髮梢削過,刀刃冇入牆壁三寸。
鏡子裡,子衿一身紅色坐在床邊,麵前站著個一樣一身紅色的男人。
“啊――!”
有人叫了一聲,聲音極其耳熟。
常淨重新到腳緊繃繃的,視野膠著在許良身上,看著那件紅得刺目標長袍鬆垮垮圍在他腰際,腰線半遮半露,起伏清楚的肌肉上蒙著一層精密的汗珠,跟著跳動的燭光滑下,一顆顆落在子衿身上。
鹿笙從袖中抽出一小截桃枝,查抄了一下,用桃枝一端觸碰鏡麵中心。
子衿不斷用嘶啞的聲音說著甚麼,許良將他按在牆上,緊貼著他的後背,啃-咬他的肩膀,兩人的手臂交疊在一起,十指相扣,子衿的身材跟著許良的行動高低起伏,冷硬的牆麵彷彿被汗水滲入了,每次撞擊都收回清脆聲響。
這時許良撫摩子衿的側臉,俄然用力將他賽過,單手撐在他頸側,“我也是。”
常淨俄然轉頭看向真正的許良,又用力甩甩頭,到屋外走了一圈,但屋外也能聽到那種有節拍的水聲,腦補還不如親眼瞥見。
此次真的看清楚了。
鹿笙的聲音和灰塵一起飄在空中。
鹿笙:“把戲。”
他忍不住胡思亂想,這妖精剛把許良帶走兩三分鐘就又帶返來了,算甚麼環境?已經完事兒了嗎?
他按照聲音判定方位,追到鹿笙麵前,手起刀落。
“不然呢?許良不是好好地站在你前麵嗎?”
鹿笙到屋外折一截桃枝,在地上畫一個寬約一尺的橢圓。
固然因為水麵的遮擋看不到關頭部位,但從水波的律動還是能清楚設想到水麵下產生了甚麼。
那種氛圍過於熱烈,常淨隻感覺一股熱度順著脖子往上竄,轉頭看一眼熟睡的許良,奉告本身是幻覺是幻覺都是假的,但身上的熱度涓滴不減。
“你是籌算拆了整座屋子?”
鏡子裡的場景換了,從床上換到了水裡,角色也變了模樣。
這也太快了。
常淨站在樹下,儘力設想著許良平時的模樣,試圖平複身材某處的非常反應。
一眼下去,隻感覺胸口有甚麼東西炸了。
“精確說,是我藉由他的血液,為他量身定製的幻覺,為了騙過他,幻覺裡的時候和現及時候同步……現在冇體例跟你細心解釋,我需求集合精力。”
子衿雙手搭在許良肩頭,悄悄一挑,外袍落地,暴露赤-裸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