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一期一會?那不錯啊,《超等新人》冠軍也才五萬,比到現在快一年了纔開端總決賽。你說的節目考甚麼歌詞啊?難不難?報名有要求冇?冇要求我也去碰碰運氣。想當年哥也是麥霸來的。”
被這麼一打岔,有點走神。他想起解纜前本身躊躇過一下,要不要跟賴總打個電話,但賴總看起來彷彿很忙的模樣,厥後也冇有聯絡過本身,就連開學報到那天也冇呈現――當然肖清容也冇希冀著賴總真能送他開學這事記著,畢竟朱紫多忘事嘛,但是,他把本身的事忘了,和本身不彙報,這二者是不一樣的……糾結之下,肖清容最後還是以發郵件的體例奉告了賴成軍本身要軍訓的事。
“長頭髮……中午她還找你籌議彙報演出的事呢。”問他的男生非常黑線,“好吧班長您持續學習,轉頭我借你條記啊。”
“在家,看電視呢。”
他應當有看到吧。這麼多天本身冇用手機冇開郵箱,也不曉得他有冇有再聯絡本身。
賴成軍在為他的文娛帝國奠定第一塊基石的時候,肖清容正在苦逼的軍訓中。
“看啥,不是《超等新人》吧?”
肖清容笑笑,正想著要不要奉告他本身返來了,但又想這不是表示人宴客嗎?遲疑間,手機響了,恰是賴成軍的。
固然他遭到了無情的鄙夷,但這個頭一開,剛纔還會商的熱火朝天的人立即考慮到實際了,又有人說,“《超等新人》也冇啥都雅的,黑料太多,一群小女人勾心鬥角的,陰氣也重。我有哥們報名插手了彆的一個節目,考記性的,能記著歌詞就行,純真的多,還能夠組團,我籌算去給他助勢――傳聞一期獎金五萬,當期比完現場發獎,我考查考查,如果真有那麼好,下期我也報名去。”
“《超等新人》,”肖母按捺住長篇大論安利的打動,對他揮揮手,“你先洗,洗完來看錄播,有個小女人真是招人疼。”
他讀的專業是臨床醫學,班上60人,女生40,男生20,剛好2:1。在20個男生內裡,身高腿長、白淨暖和的肖清容相稱亮眼,幾近是報名當天,就被教誨員內定為班長了,畢竟剛開端大師都不熟,同窗們對他第一印象也挺好,女生見了他當然臉紅心跳,男生看到他高考成績也不得不平,以是教誨員一提就通過了。
“看啥呢?”肖清容放下行李,籌算去沐浴。
兩週時候過的快,最後一天,停止了軍訓閱兵和彙報演出,肖清容不但作為重生代表下台總結髮言,閱兵的部分他也打了頭陣,固然他好說歹說推掉了汪璿讓他“來一個演出”的要求,也充足在這一批重生中脫穎而出。
開了學拿了課本,還冇上課,他們就被拉去軍訓,固然時候不到一月,但還是嚴格按端方來,統統零食手機上交,每天稟三個時段:夙起短跑,吃早餐,練習;吃午餐,睡午覺,練習;吃晚餐,練習,睡覺。兩週時候隻夠練練軍姿、行列啥的,當然也少不了外務、值勤、告急調集這些。
肖清容無語的去了衛生間。
大師吵吵嚷嚷的,肖清容倒是鬆了一口氣,因為如果問到他,他大抵也冇法跟大師去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