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語方纔落下,下巴被一股力量攫住,接著後背抵上冰冷的牆壁,肩膀撞得發痛。
傅明煙摸了摸下巴,淡淡出聲,“明月,你回房裡去。”
傅明煙聲音很輕的喊著他的名字,但是在沉寂的走廊上格外的清楚,“薄寒生。”
但是傅明煙曉得如此,還是搖著頭有些剛強的說,“不能如許對她。”
傅明煙走到他身邊,伸手扯著他的衣袖口,男人將煙撚滅,低眸看著她,彷彿是等著她開口。
男人說著,聲音並冇有甚麼情感,眼底的神采也是淡淡,但是手上的行動倒是很輕,怕力量大了碰疼她。
她躊躇了一下,悄悄拉開門。
傅明煙扶住傅明月的肩膀,溫聲對她說道,“不是二叔的朋友,是我的一個朋友出了點事情,她和我們的血型醫一樣,但是病院裡血漿不敷用,以是二叔纔想讓你幫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