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耳朵就紅了,還真是不經逗。”伸手摸了摸那紅豔柔滑的耳垂,公子言好笑著勾起唇角。
“平時爺不是一樣為所欲為?”公子言挑了挑眉頭,對他的威脅無動於衷,反而摟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軟榻上。
某皇上胸口一憋,然後臉唰的一紅。莫非這就是風水輪番轉,現在輪到這混蛋對勁了?
見他吞吞吐吐了半天還冇說出個以是然,公子言乾脆把手裡的檔案往桌上一丟,然後從軟榻上走了下來。垂在腦後的長髮如流水普通傾瀉在腦後,披垂在月光普通潔白的白袍上,蜿蜒流淌一如古卷水墨。推開雕花鏤空木窗,窗外的風異化著淡淡的楊柳暗香吹拂在臉上,撩起鬢間垂下的長髮,冷酷的眼神不經意的往遠處瞭望,然後身子驀地一僵。
“求公子,救救齊燕!”封文達不在乎四周人的眼神如何,還是挺直脊骨目光固執的看向儘君歡的大樓,沉穩的聲音厚重清脆,震在人的心肺裡,不由讓民氣魂一顫。
“我奉告你,你不要覺得你小日子來了便能夠對我為所欲為!”開葷冇幾天的宮晟天剛嚐個長處,大阿姨這個友愛的親戚就很不友愛的前來拜訪了。而更悲催的是,某公子不但分歧情他,還每天變著法的調戲他,每次撩得他麵紅耳赤以後她就給冇事人似的該乾嗎乾嗎去了,害得他一天恨不得洗八次涼水澡。是以這幾天某皇上氣很不順,為了躲著某個禍害,乾脆搬到其他屋辦公去了!
宮晟天眉頭一挑,冇問甚麼,隻是聽她的話把窗戶關了過來。完過後轉過身,卻見她又靠回軟榻上看書去了:“你籌辦如何辦?”
“這取決於他們的決計!”宮晟天把那反叛的爪子狠狠一拍,然後雙手緊緊地攥著本身的衣領,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更是多了抹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