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白茅的嫩芽,潔白而柔滑,而美人的手,卻比那方纔抽芽的嫩芽還要在白上幾分,嫩上幾分,滑上幾分。初讀這首詩時,她還在駭怪前人的審美才氣,竟把那十指纖纖看作是白茅的嫩芽,但是多讀上幾遍,卻忍不住讚歎。試想陽春三月,東風習習之景時,洛水湖畔,嫩芽初吐,白嫩幼滑,臨水而照,如美人鞠水,魚鱗波底寒;而暖風微拂,稚嫩芽點頭微顫時,又似女子胲首,不堪嬌羞,如同雨落驚蟄,激起滿春的鼓譟。這般美景,可不如那美人操琴訴相思,一彈一撥一用心麼?如許想來,彷彿人間再無柔荑二字再能承擔起這似柔似俏的美來。而謝雲澈的手,就擔負的起“柔荑”二字。
公子啊公子,頭頂的太陽還在,爬牆爬得這麼光亮正大・・・你是真的不籌辦和王爺你儂我儂共處一室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