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熱吻_23.第二十三個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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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詩意伸手往他腦門兒上不輕不重一敲:“你小子欠揍啊?剛來基地,弄清楚這是誰的地盤冇,就這麼冇大冇小?”

喂,如何一見麵又敲人腦袋啊?!

又是這句話!

年青的男生眉眼耷拉著,都雅還是都雅,就是冇甚麼精力,像是憋著股氣。那口一笑起來就亮晶晶的小白牙看不見了,彎起來新月似的眉眼也不見了,就剩下一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憂?,嘴唇緊抿,難以抒解。

你看,也不是統統人都不歡迎他。這個……一會兒友愛一會兒不友愛的師姐,起碼這一刻是友愛的。

程亦川昂首:“長白山?”

“喲,這是誰啊?還大學本科生呢,教員冇教過你要珍惜植物、珍惜大眾財產嗎?”

“如何,你還能把耳朵捂住不成?”

程亦川的神情變了又變,從驚嚇轉為欣喜,然後又不滿起來,小聲嘀咕:“乾嗎啊,大早晨走路也不出聲,還穿得跟黑孀婦似的……”

丁俊亞是宋詩意的師兄,幾年前兩人一個在男人速降隊,一個在女子速降隊,端莊說來,年紀不同不大,隻是現在一個退役當了鍛練,一個卻複出持續當運動員。

魏光嚴和盧金元都跟卡殼了似的僵在那邊。

*

幾步開外,年青女人好整以暇抱臂而立,一身玄色活動服,背上還斜斜掛了隻揹包。

宋詩意想回絕,但腳踝確切痠痛得短長,乾脆點頭:“成,那我走了。”

魏光嚴興趣缺缺:“嗯。那小子來了。”

本日隊裡群情紛繁,句句不離三個字:程亦川。

說完就拎著水瓶要去開水房打水。

魏光嚴笑了兩聲:“跟我差多遠不要緊, 你還是擔憂擔憂本身吧。本年的市內錦標賽、全青賽, 你本來就隻能沾個邊了。現在來了個硬茬兒,有冇有你的名額都是個題目――”

“哪個小子?”

她這師哥話未幾,常日裡高標準、嚴要求,女隊這邊怕他得緊。可宋詩意不怕他,畢竟兩人曾是師兄妹,端莊說來不算師徒乾係。

媽的,那欠揍的盧金元,留下這堆爛攤子就跑路了。

宋詩意很愁啊,這輩分如何一下子變矮了?

他朝上看,不測撞入一個輕巧的笑容裡。

可丁俊亞冇說甚麼,把她送到大門外時,闊彆世人了,纔出聲:“腳如何樣?”

可這麼一個冇甚麼成績的年青小將,她倒是記著了。大半年冇見,她還清楚記得他的名字,記得他在賽道上的光輝笑容,和那抹難以忽視的紅。

“那你這副模樣,做給誰看?”

不知為何,運動員生涯五年多了,形形色色的運動員見過很多,能留在腦海裡始終隻要那麼幾個,比如身披紅旗的冠智囊哥,比如黯然離場的得誌師姐。

眼看著程亦川氣壞了,宋詩意終究不再逗他,隻說:“不管如何說,來了國度隊老是功德。很歡暢又見麵了,程亦川。”

她又笑起來:“行了,歸正你重心也不在我這兒,那幾個年青小女人挺不錯的,你用心帶她們就成。我嘛,歸正就是個混子,來隊裡混吃混喝討人嫌的――先走了。”

哈,那小子終究來了,也不曉得這會兒在乾嗎。

大抵是不想自討敗興,魏光嚴看他半晌,插不上手,也說不出口,最後背上練習包就往外走,一句抱愧如鯁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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