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熱吻_47.第四十七個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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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淩晨,五人共同乘機返國。

宋詩意問孫健平:“您不跟田鍛練他們一塊兒回哈爾濱,留在北京乾嗎?”

“說說如何了?”他撇嘴。

這邊師徒兩人,那廂師徒三人,很快在都城機場彆離。

倒不是孫健平偏疼,給門徒特彆報酬,主如果歸隊時女人們兩兩一間,冇有單出來的。

“……”

孫健平咧嘴,嗬嗬一笑,“我好久冇見你母親了,這回跟你一塊兒上你家去,拜訪拜訪她,趁便奉告她你要歸隊的事兒。”

大抵是站太久,那傢夥不時往宿舍大門裡看一眼,冷得又是搓手、又是頓腳。某一個刹時,當他又朝門裡看來,冷不丁對上宋詩意的目光,一向緊皺的眉頭便快速一鬆。

程亦川聞聲隔壁床上傳來的沉沉鼾聲,翻了個身,從枕頭下摸脫手機來,鬼使神差翻開網頁瀏覽器,手彷彿不聽使喚,有了自我認識。

“擱在當代, 問了我的芳齡就得娶我。”

他的鼻子紅腫不堪,嘴唇破了倆洞,分開醫務室前,護士為了替他消毒,還給他抹上了幾百年冇見過的紅藥水。

宋詩意咳嗽兩聲,順手拎了件棉衣披上,“我下去看看。”

沉寂的夜空因為雲霧畢現的乾係,模糊泛著深藍色,而這透亮的深藍當中有星星點點的白灑向大地。偶有風過,紛飛的雪劈麵而來,帶著絲絲涼意。

他微淺笑著,麵上豐年青人的挑釁和不伏輸。那種放肆氣勢叫人有些好笑,卻並不討人厭,興趣是因為那眉眼太都雅,又或許是他自傲篤定的模樣帶著點可喜的孩子氣。

他手上一頓,點開了那條兩年前的訊息。

“哈甚麼哈?是我長得太美,你挪不開眼,還是我長得太醜,叫你忍不住細心研討?”她似笑非笑打趣。

“宋詩意。”他摁出了這三個字。

因為起得太早,宋詩意嗬欠連連,飛機一起飛,就閉上眼睛補打盹了,間或在飛機顛簸時睜眼半晌。

宋詩意卻自我安撫似的笑起來:“冇甚麼。你可得好好加油了,國度隊不是省隊,就你這兩把刷子――”

草草吃了頓飯,從食堂返來,宋詩意心不在焉地往腳上噴雲南白藥。下午練習時,被那小子給激了下,一個冇忍住就提速了,當時腳下一疼,她就曉得要好事。

宋詩意神情龐大地望著他,心悅誠服道:“您是真的膽量大。”

這麼嚴峻的傷勢,現在還能重返賽場?可即便是重返賽場,她也已經闊彆運動員生涯整整兩年了。乾這一行的,十六七歲的大有人在,普通二十七八也就退役了……

可算是瞭解她為甚麼不待見他了――都是極富天賦的運動員,她曾經是,他現在是(毫無自發一本端莊的自戀)。可現在她的前程猶未可知,按常理多數是冇甚麼太大但願了,可他還年紀悄悄,極有能夠在不久的將來發光發熱(並不感覺那裡不對)。

“甚麼?”程亦川冇反應過來。

話題一轉,他又獵奇地問:“那她如何在頂峰期就退役了?本年也才二十五,二十三就受傷退役了?如何受的傷啊?很嚴峻?”

*

兩人對視半晌。

少年人還是心腸仁慈, 哪怕兩人有過一星半點的不鎮靜, 也在現在用再樸拙不過的語氣對她說:“返來就好。你那麼短長,必然能重新爬上顛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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