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熱吻_6.第六個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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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程――等等,就孫老頭一天到晚唸叨的阿誰?”

程亦川憋了一肚子氣:“你如果來雪上加霜的,趁早走人!我不聽。”

本日隊裡群情紛繁,句句不離三個字:程亦川。

她定睛看他:“如何,被人欺負了?”

走到門口,又彷彿感覺如許的退場顯得過於心虛。笑話,也不過就是個新兵蛋子,初來乍到的,無能嗎?敢乾嗎?

不知為何,運動員生涯五年多了,形形色色的運動員見過很多,能留在腦海裡始終隻要那麼幾個,比如身披紅旗的冠智囊哥,比如黯然離場的得誌師姐。

她把手一攤:“你不是說過嗎?你是要當冠軍的人嘛。如何,就這麼冇精打采能當冠軍?”

她挑眉:“那是,我這氣候預報比雷達還準。”

宋詩意看著他烏黑透亮的眸子子,那邊模糊透著怒意,卻又啞忍不發。

丁俊亞對她的傷曉得得一清二楚,當初她賽道受傷,還是他把她背出基地,一起打車送去病院的。當下也不高標準、嚴要求了,反而放縱了一次:“那你明天就歸去歇著,彆練了。”

程亦川心頭一動,切磋似的盯著她。

哈,那小子終究來了,也不曉得這會兒在乾嗎。

北風捲起一陣精密的雪,吹得少年前額碎髮飄蕩。

魏光嚴皺眉:“乾嗎啊,盧金元?”

宋詩意想回絕,但腳踝確切痠痛得短長,乾脆點頭:“成,那我走了。”

早晨七點半,入夜得一塌胡塗,風裡帶著砭骨寒意。場館外公然下起雪來。長白山嵐在不遠處若隱若現,天也昏昏沉沉、搖搖欲墜。

為甚麼平白無端對他說這話?一副甚麼都看明白的模樣。

“也對,這邊靠近長白山,氣候冷,滑雪運動員靠腳用飯,好好庇護。”

魏光嚴笑了兩聲:“跟我差多遠不要緊,你還是擔憂擔憂本身吧。本年的市內錦標賽、全青賽,你本來就隻能沾個邊了。現在來了個硬茬兒,有冇有你的名額都是個題目――”

然後揚長而去。

“嗯。”

宋詩意撲哧一聲笑出來:“真是個小孩子。”

屋裡就剩下魏光嚴和程亦川,大眼瞪小眼。

丁俊亞正帶著大師做體能練習,發覺到她幾次停頓,問她:“舊傷犯了?”

心頭那點暴躁頃刻間凝固了。

“挺好的,就是有點痠痛。”

這算甚麼?說曹操曹操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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