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睡著,流血已經止住,托在他的掌中,輕巧得像片羽毛,彷彿他一吹氣,她就會飄走。
“莫非哀家本身來嗎?”顏千夏真想揍寶珠一頓啊,但是她現在冇力量。
就算他要讓太皇太後死,也得有個合法的來由,而不是背上暗害太皇太後的罪名。各地番王若以此為藉口,趁機反叛,他就不得不把正籌辦往外擴大的兵力調返來,擴大成了內鬨,這對初掌權力的他不是件功德,特彆是顏千夏不能出事,不然虎視眈眈的夏國必然會大做文章,他的殊月也再尋不返來。
“這是……何毒?何人向公主下此毒手?”惠妃用帕子掩著鼻子,小聲問道。寶珠哭著點頭,顏千夏已經昏睡疇昔,血把大紅的床單泅成了暗色,她的神采也越來越白。
慕容烈的呼吸短促起來,他聽不懂她的話,卻能模糊猜出她這淚為一個男人而流。
“軒城……”她俄然喃喃地喚了一聲,“不要出國,不要走……不要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