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錦刷地一下就拔出了刀,比在了顏千夏的脖子上。
“主子,她……”年錦的臉由紅到青,又由青到紅,握著刀的手緩緩放下。
吭哧……又是一聲。
“你們男人,約莫都喜好以欺負女報酬興趣,我去內裡呆著,不陪你們了。”顏千夏悄悄說了一句,快步走了出去。
“好了,年錦,談閒事要緊。”慕容烈抬了抬手,年錦隻好坐回原位,瞪了一眼顏千夏,粗聲粗氣地說道:
陽光在薔薇花瓣上跳舞,小亭邊有九曲流觴,幾隻金箔劃子順水而流,幾棟雕梁畫棟的屋子上,碧綠的琉璃瓦光芒閃爍。
屋子裡的門窗一起開了,屋子裡的幾名男人都撲了出來,迎向那幾名刺客。這幾小我都穿戴青色勁裝,戴著青銅鬼麵,血盆大口裡是白森森的尖牙,非常猙獰可駭。
“行了。”顏千夏拔開他的刀,嘲笑著說道:“你現在殺不了我,你們主子的心肝寶貝殊月還冇返來。”
仇敵這麼多,她孤傲得像一根狗尾巴草,任人淩辱。坐在小亭裡,她拉起裙角,謹慎地用樹枝拔了拔小碧蛇,它立即就縮得更緊了,勒得她連吸寒氣,趕緊丟了樹枝,過了好半天小碧蛇才微微放鬆。
“走吧。”慕容烈隻淡淡地說了一句,抬步往屋子裡走去。內裡絲竹飄飄,幾個年青男人見他出去,紛繁起來抱拳施禮。
“夏國六王爺和九王爺各握重兵,互不相讓,夏國太後正向魏國求救,想擁立六王爺即位,魏國已然屯兵夏國邊疆。”
“真的,殺我吧。”顏千夏摸了摸本身的脖子,眨巴著大眼睛,“若現在你不敢脫手,今後彆叫我毒婦,你也不是個男人。”
“淫婦!”
“淫你了?”
“主子,臣等要談的是大事,這毒婦……”
“此是宮外,大師兄弟相稱便可。”慕容烈淺笑著說了一句,不客氣地坐到了正中首坐之上。
“主子,是殊月公主的字。”
“讓你殺我啊。”顏千夏把脖子一伸,眼角一挑,那狐媚樣兒讓年錦更氣了。
殿中一陣沉寂,慕容烈側臉看向顏千夏,她握著果子怔怔地看著年錦,一臉委曲模樣。
“甚麼東西?”她剛想伸手碰那東西,幾道身影從天而降,揮刀斬向她。
不過是兵家之事,乾嗎帶她出來?顏千夏百無聊賴地伸手從盤子裡拿了一枚鮮紅的果子,吭哧咬了一口,收回清脆的聲音。
“你……主子,快斬了這淫婦!為臣妹報仇。”年錦開端暴跳如雷。
“拿她換殊月。”鬼麪人也不戀戰,一枚鏢丟出去,敏捷沿原路撤退,這些人的輕功非常短長,很快就不見了蹤跡,而慕容烈等人怕是圈套,也冇有追上,年錦從木樁上拔下那枚鏢,取下絲絹,展開看了一眼,便暴露滿臉鎮靜。
“這毒婦當年害死臣的mm,臣……”年錦越來越衝動,顏千夏放下了果子,站起來,快步走到他的身邊,年錦立即退了兩步,警戒地瞪著她。
毒婦?顏千夏對他的好印象頓時化為泡沫,在氛圍裡消逝了。
“主子,還是把這毒婦斬了吧。”年錦蹭地站了起來,指著顏千夏低吼。
銀梭魚?屋中人皆是一怔,都看向了那黑臉男人,他臉皮垂垂漲得通紅,拳緊緊握著,因為死力禁止的原因,身上銀亮的長袍微微顫栗著。
“甚麼人?”年錦的大刀砍向此中一人的腦袋,嘴裡怒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