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拿起桌上的茶壺,給沈燃沏了杯茶。
聽沈燃這麼說,薛遠道隻得躬身應是。
沈燃雙手扶起他,微微一笑:“朕當然能明白大將軍的忠心,大將軍實在太也謹慎了些,不過呢……”
“如果如此,臣必當儘力幫手陛下!”
沈燃笑了一聲,伸手接過薛念遞來的那杯茶:“大周頓時得天下,若朕冇記錯的話,這弓應當是大周建國天子所用,重達二百一十斤,厥後再冇人能拉開,可先帝卻給了你。”
沈燃看著他:“朕本日在薛遠道麵前所說,俱是至心。”
畢竟是位德高望重,一心為國為民的前輩,薛遠道也不能忍心對方最後不得善終。
“溫老?”
聽沈燃竟然拿薑子牙做比,薛遠道瞠目結舌。
薛念笑了笑:“陛下教臣少挨一頓鞭子,臣感激在心,永不敢忘。”
沈燃的聲音極具傳染力,薛遠道微微睜大了眼睛,被他說的也是一陣熱血沸騰。
沈燃又道:“天然當初之事,朕所為也有不當之處,現在想來亦是經常煩惱,以是還需求子期從中調和,他肩上本就有傷,如果再受了大將軍這一頓鞭子,有那邊不舒伏侍小,若誤了朕的閒事,反不為美。”
薛念順著沈燃的目光望疇昔,淡淡解釋了一句:“陛下喝茶?”
“這明白大將軍為人的,天然曉得大將軍是公道忘我,獎懲清楚,可如果趕上那等不長眼的……”
“雖說功過不能相提並論,可將功折罪,天然也是古來有之,子期如果能幫朕請來溫老,清除柳士莊留下的歪門邪氣,重現大周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之盛景,那纔是真正的有功於社稷,又豈是些許浮名能夠換來的。”
他頓了頓,持續道:“實在當年先帝一向都很賞識你,朕乃至感覺,若你是個皇子,那這江山,說不定就已經非你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