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專寵_24.第二十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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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到這會兒下雨了,你來的路上可有淋雨?”太後高低看了看柳蘇,不鹹不淡的問,待柳蘇惶恐的點頭說‘未曾’以後,她又道:“如果淋了雨,皇上怕是記哀家的仇呢,欺負了他的心尖寵。”

柳蘇不曉得該說甚麼,垂下眼眸,低聲應道:“是。”

柳蘇安溫馨靜的聽著,手微微手握,握住帕子。

春兒瞧著隨行的儀帳,內心頭悄悄鬆了口氣,蜜斯這還未曾嫁給皇上,儀帳已是曆代皇後的規格,想必自家蜜斯在皇上心中的職位不低,如此看來她總算是略微放心了些,目前的景象,春兒最擔憂的便是蜜斯被太後孃娘難堪。

“狗雜種!”

柳蘇對溫景的怕倒不是因為皇權等身分,而是他脾氣泰初怪,讓人捉摸不透,時而是這幅麵孔是,時而又是另一副麵孔,叫人防不堪防。

一提到太後,柳蘇頓時有幾分難堪,她遊移了一會兒□□兒服侍她換了衣裳才前去蓮花台。

柳蘇垂眸恭敬施禮:“妾見過太後孃娘,願太後孃娘萬福金安。”

溫景實在是一名脾氣古怪的帝王,那日在書房中他給柳蘇帶來的顫栗感更久留藏心間,是以柳蘇從不敢放鬆心態,彆看他現在衝柳蘇露著馴良的笑意,但柳蘇涓滴不敢信賴。

柳蘇囧然,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太後和天子是一個德行。

蓮花台間隔景秀宮並不遠,柳蘇行了不到一刻鐘便到了地點,蓮花台名叫蓮花台,天然是靠近蓮花池邊,露天的台子邊連接著一座八角亭,亭子的八麵皆垂著珠簾,瞧得出太後孃娘非常會吃苦。

太後用先帝嚇走了親王之女,隨後將溫景帶回本身的寢宮,給他吃的、穿的、讓他暖和緩和的包紮額角的傷口。

“不過這都是有啟事的,你如果能一心對他好,他必能善待你一輩子。這長情的人呐,認定了一小我便是平生。”太後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柳蘇說話,“他跟他父皇的確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非論是長相還是脾氣。”

即使太後當時出聲禁止,卻來不及,玉觀音直直砸在溫景額角,鮮紅的血滴在烏黑的雪上,格外的刺目。

那是個夏季,十二歲的孩子小臉被凍成青色,他跪在雪地裡,親王之女趾高氣揚指著他鼻尖破口痛罵,“你個賤人生的兒子,本不該是龍種,皇上冇將你砍頭已是格外恩賜,你還敢跟本郡主頂撞!來人,給本郡主掌嘴!不打夠一百個巴掌不準停!!!”

柳蘇靈巧坐下:“是。”

未幾時,這句話就傳進了溫景的耳中,他直接炸了,愁悶了半晌怒極反笑:“伴君如伴虎?”蘇德遠彎著腰站在不遠處悶不吭聲,隻當冇聽到。

“想來你也曾迷惑吧,跟彆人有一樣的迷惑,哀家不過是一個小小朱紫,卻成了終究的勝利者,坐上太後的寶座。”太後淡淡然一笑,朝柳蘇看過來。

狗雜種,這三個字不是溫景被罵過的最過分的詞語,但倒是最刺痛貳心臟的一個,亦是最冇法忍耐的。

即使厥後的溫景被稱為暴君,外人說他陰冷絕情,無情無義,太後也能疏忽那些,他是有殘暴的一麵,但同時他也有溫情的一麵,因為她當年的善舉,他現在能好生奉侍她,淡淡勾著唇角喚她一聲母後。

“先帝也當真狠心,不管他被如何針對、架空、欺負、乃至是吃不上好飯,夏季把本身一小我團成一團窩在冷宮中,他也對皇上不管不問,便是教誨各位皇子的太傅,也將皇被騙作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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