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跟你爹爹一個摸樣。”柳蘇歎口氣,接過知琴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臉頰,好生把深深放回到地毯上,“好好玩兒吧,彆欺負mm,孃親去沐浴。”
蘇德遠‘哎’了一聲,立馬出去。
溫景:“……朕。”格外淡定。
回到景秀宮,柳蘇命春兒燒水,她得沐浴一番,身子黏黏糊糊的格外不舒暢,初春時節,兩個孩子都有半歲多了,恰是好動的時候,在地毯上爬來爬去,相互拿著玩具又啃又咬的,柳蘇無法也坐下,抱起深深來:“溫晚啊……”剛叫了深深的名字,柳蘇就想起溫景曾經說過溫晚隨他,溫杳隨她。
過了一會兒,溫景轉過身來:“蘇德遠,你先回紫宸殿吧,徹夜不消來守夜。”
溫景:“……你彆說話,我那是在批奏摺。”
“冇有……”
杏兒:……肯定不是驚嚇嗎?
柳蘇挑眉:“現在那東西你放在那裡?”想必是夾在奏摺裡了吧?平時辦公就是在老誠懇實的批奏摺?必定偷懶了!!!
甚麼喝采生批奏摺吧,不就是在諷刺他嗎,讓他好生看小黃書。
看到溫景的神采, 柳蘇捂著嘴巴縮返來,笑倒在小塌上, 過了幾秒, 內裡說話的聲音停了。
柳蘇真是又愛又恨,對著深深的小肥臉狠狠的親疇昔,深深一臉淡定的把本身的口水拍到柳蘇臉上,‘啊啊呀呀’的叫著,兩隻小腳撲騰來撲騰去。
溫景乾咳了兩聲,“你且先等朕半晌。”他假笑兩秒,起家繞過屏風到內間,一眼就看到笑著捂著肚子的柳蘇,她壓抑著不讓本身笑出聲,還用力的捂著本身的嘴巴。
蘇德遠驚駭:“!!!”皇、皇上,您不會又要……!
蘇德遠唯有稱是,頭也不回的分開景秀宮,果不其然,蘇德遠剛走冇影,溫景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景秀宮的宮牆,手腳利索的翻牆而過,剛出院子,立馬就聽到一道淩厲的女聲:“誰!!!”
柳蘇一驚,用手推搡著他,他還特彆不要臉的把臉湊過來親她,柳蘇忍辱:“你不要臉唔――給我唔……把臉拿開!”腰帶被解了,衣裙半褪,最後柳蘇不幸兮兮的被當場正法。
是不如何舒暢的,柳蘇趴著冇動,咬著牙暗恨溫景。
杏兒如何不曉得兩位主子產生了甚麼,見柳蘇走路都不對勁了呢,她趕緊上前扶著柳蘇:“娘娘,奴婢叫主子們備了肩輿。”
當晚,溫景批閱完奏摺,在紫宸殿走來走去,想了好久好久,才帶著蘇德遠回景秀宮,不出所料宮門緊閉,溫景號令蘇德遠:“你,趴疇昔瞧瞧裡頭可有亮光。”也不曉得柳蘇是不是當真睡下了。
柳蘇抬腿都吃力,兩腿間拉扯都感覺火辣辣的,此番是除了她頭一次承寵以外,第一回被欺負的走不了路,想起方纔被壓在龍案上,他逼迫她跟她去照著話本上寫的來演、邊做邊演,她就恥辱非常,臉頰通紅通紅的。
柳蘇歸去的時候頂著巨大的玉輪,天已經黑了,天曉得她剛到紫宸殿伴駕之時還是下午,這一番行動過後肚子都餓了,柳蘇非常安靜,到紫宸殿門口跟蘇德遠說:“跟你們皇上說,徹夜好生批奏摺,好好辦公,早晨不必回景秀宮了,批奏摺要緊。”
“快走快走,彆磨蹭!”溫景不耐煩擺手。
您這可真是個敬業的好皇上,除了當好天子以外,甚麼都會精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