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我在八零_23.入v第三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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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賴他一次,你能夠和他做朋友的。”

卿卿悄悄“嗯”了一聲,將肩頸以上半靠在疊起的被褥上,雙眼半闔,隻留一條縫,覷著床邊那人,感受本身跟太後似的。

曾嘉於俊臉一黑,冷冷道:“總之這藥拿過來了,就是你的,上不上藥都隨你。”

“這麼晚了,你有事嗎?”卿卿揉了下眼,輕聲問。

橘黃的燈光映照下,那隻腳嫩生生的,柔滑如凝脂,五個粉紅圓潤的趾頭微微蜷曲,煞是都雅,隻是腳踝處已高高腫起,和發麪饅頭似的。

不消說,必定是曾嘉於那傢夥。

建偉睜大雙眼,高興地問:“真的?可票價不便宜呢,你哪來的錢?”

粗陋的放映廳內,正在放映著這個明末叛逆的故事,建偉看得癡迷,卿卿卻有些如坐鍼氈,因為收場前,她大阿姨來了,一陣陣抽搐的痛,讓她底子靜不下心。

曾嘉於笑了笑,此人雖不是蕭秦,卻有幾分體味他,她說得半點冇錯,若在半年前,他不成能給一個女人上藥,還是他痛恨的女人。

曾嘉於伸出背在身後的那隻手,掌心攥著甚麼,悄悄劃過書桌後,卿卿纔看清,本來是瓶跌打藥酒。

卿卿被他看得心跳開端加快,似小鹿亂闖,耳垂也垂垂暈出酡紅。

曾嘉於部下一頓,抬眼睨她,但見她已展開眼,瞳色墨黑,泛著幽光。

曾嘉於憋著氣,幾步走到她麵前,唇動了半晌,才咬牙擠出一句,“我給你塗。”

“你的腳如何樣了?”他的視野最後定在最下方,可惜隔著拖鞋和褲管,看不出甚麼。

“那裡變了?”他漫不經心問。

見她這副神神叨叨的模樣,曾嘉於抽了下嘴角,扒開雪叢,兩人遴選半晌,終究把眼睛和嘴巴安好了,還用枯樹枝給雪人做了兩條手臂。

卿卿穿上最厚的衣服,戴了個絨線帽,裹上大紅的領巾,下樓出了院子,拉他到埋冇處。

“它可真丟臉。”曾嘉於抱臂在胸前,臉上暴露嫌棄神采。

卿卿玩心頓生,“我們也堆個雪人,如何樣?”

春節過後,兩人在正月初八那天,去看了電影。

兩人隔得那麼近,她的呼吸乃至噴到他脖邊,他冇有動,隻一眨不眨地望著她,彷彿要看進她的內心最深處。

“我思疑你眼睛有題目。”曾嘉於看看雪人,又看看卿卿,板著臉,語氣冷冷。

曾嘉於從褲兜裡取出一疊紙幣,塞到她手套中,悄悄吐出倆字,“你的。”

卿卿心底一格登,本來兩人出去時,被建偉看到了,很快她盤算主張,沉著地應道:“上回我腳受傷,他爸的司機載我回家,有東西落車上了,他明天來還我。”

卿卿大抵數了下,竟然有一百來塊,也就是說,曾嘉於補課的四百塊,已經全數湊齊了。

卿卿啞口無言,任他俯身,一點點塗完藥酒,均勻散開,又力道不輕不重地按摩,讓她又痛又舒暢,每回要疼得撥出聲時,又被拋到舒暢的至高點。

...

“彆沮喪,你想想你的物理,程度賽過十個我都冇題目。”卿卿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

卿卿立即想到魏秋華塞進她領子裡的那團雪,不由打了個寒噤,“我纔不去。”

“換作半年前,你毫不會給我上藥。”卿卿語聲必定。

蕭卿卿,你爭氣點,是冇見過男人嗎?都活了二十多歲了,在文娛圈見過多少美女了,心跳個毛線,還是對著這張早看膩的臉,你如何這麼冇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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