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這個成果。卿卿負手走了幾步，拎起地上的籮筐，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語氣輕巧，“那我走咯。”

兩人同時朝外望去，見幾個男生正堵在外頭，高凹凸低，胖胖瘦瘦，一個個彆型慘不忍睹，為首的阿誰，正把玩動手裡的棒子和鐵鉗。

“朕是大梁第一妙手，會飛有何希奇？”他懶洋洋地說。

“是現在放的一個電視劇。”她還是解釋了一句，頓了下，又問：“你如何會飛？”當然這節骨眼兒，她不會提曾嘉於在劇組，把技擊指導氣得辭工的事。

“好。”他點著頭，背過手拉扯指節，俄然眯了眯眼，“她給了錢，放她先出去，我好好地給你們錢。”

“《霍元甲》是甚麼？”他俄然問。

“大俠，教我們工夫吧。”矮冬瓜又紅又腫的臉上，兩隻眯眯眼泛著奇特亮彩。

“你...”他又氣又疼，聲音都在顫抖抖。

這還是她熟諳的阿誰弱雞曾嘉於嗎？

卿卿目光一黯，曾嘉於望向她，作了個“多事”的口型。

涼棚裡傳來的一陣嗷嗷叫聲，打斷了那人的話。

矮冬瓜冷著張臉，轉過身朝幾人使眼色，又猛咳幾聲，幾人立時心領神會，轟笑著，“兩塊錢太少了，讓姓曾的拿錢出來。”

曾嘉於抬起另一隻胳膊，擦了下臉上的水，“朕渴了，再給朕倒杯水。”

曾嘉於大步出了涼棚，高低掃視卿卿幾眼，聲音冇有起伏，“你冇事吧？”他這句，可比他撞到頭後卿卿問得那句，聽起來語氣普通很多。

那火伴應了聲，盯著劈麵的卿卿。卿卿表情龐大，一步三轉頭地出了涼棚。

望風小弟也不活力，“我們和姓曾的事，你就彆管了...”

卿卿一動不動，曾嘉於淡淡地再望她一眼，聲線壓得很低，“放心。”

卿卿抿著唇，冇說話，腦筋卻在高速扭轉，如何逃竄，告到紅袖章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