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無鐵一驚:“多少人?”
對沙摩柯道:“豪傑有所不知,攻打五溪皆是劉璋主張,劉璋對五溪豪傑深為顧忌,睡夢當中也想剿除你們,趙韙身為益州部將,不得已而從命,但是諸位豪傑哪次看到趙某傾兵來攻?那就是因為趙某對各位豪傑的敬佩。
蕭芙蓉本命芙蓉,隻因小時深山遇著一個徒弟,跟從其學藝,被賜了蕭姓,善使長劍長槍,沙摩柯天生神力,可論起技藝,底子不是蕭芙蓉敵手。
“趙將軍,你為何弄成這般摸樣?”冶無鐵看到狼狽不堪的趙韙,也嚇了一跳,當初在益州南部叱吒風雲的趙韙,竟然也有這麼落魄的一天。
另一男人約莫十七八歲,麵色血紅,碧眼凸起,小小年紀長的甚是可駭,煞氣逼人,乃冶無鐵部下第一虎將沙摩柯。
峻嶺之上,叢林當中,五溪蠻土寨零散地豎著幾堆土屋,一些岩洞不時有人收支,這些人全數披頭披髮,光著腳丫,有的身上幾塊破布,有的披著獸皮,一個扛著一頭野豬的蠻人飛跑入一間土屋,土屋中兩男一女正在喝酒。
兩個男的,一個四十多歲,紅光滿麵,生了個巨大頭顱,聲如洪鐘,乃五溪蠻胡王冶無鐵。
沙摩柯一手擎起隨身兵器鐵蒺藜骨朵,破鑼嗓子大喝道:“大王,漢人最是奸滑,趙韙受那劉璋之命,三番五次攻我領地,此次到來定然不懷美意,我這就去把那三百人全砸死。”
此次劉璋小兒欺人太過,趙某被逼無法舉兵討伐,在舉兵之前,趙某不是就與眾位山中豪傑修好了嗎?在趙某心中,各位都是朋友,之前有些曲解,還請各位看在趙某也是被逼無法的份上,寬恕一二。
蠻人手指腳劃,卻說不出數字,隻嚷道:“好大一片,黑壓壓看不到絕頂。”
蕭芙蓉眉頭一擰,提起佩劍就向山外走去。
“萬一攻上來如何辦?萬一攻上來如何辦?正和,我看我們還是分開這裡吧。”趙韙想起本身五萬雄師,本來對涪城勢在必得,卻大敗而歸,狼奔豸突,數日遊走在滅亡邊沿,現在對劉璋已經生出驚駭之意,李異見此景象,悄悄點頭。
說著就衝要出去,冶無鐵大聲道:“你給我返來,趙韙才送禮交好,本日勢窮來投,我們若不采取,在這五溪之地,冇人會瞧得起我冶無鐵。”
趙韙倒冇扯謊話,他的確冇有真正攻打過五溪蠻,不過是藉機整合兵權罷了,但是冶無鐵等蠻人哪想獲得這一層,聽了趙韙的恭維之話,不由大是高傲,又覺趙韙之話有理,趙韙攻打五溪,的確無法,而果然趙韙入主益州,年年供奉,這對冇有鹽巴鐵器的五溪蠻來講,引誘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