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降尊紆貴,麻痹劉璋,若龐羲將軍曉得了,必然會重重嘉獎少將軍的。”另一名將軍擁戴道。
“但是這還不是最好笑的。”龐溟腦袋一縮,一臉迷醉的笑意:“前些日子,劉璋那小兒子病了,竟然就不睬政事了,一個大老爺們跑去照顧兒子,真是笑死人,哈哈哈。
龐溟正要走回帥台,被吳班一叫,覺得吳班又有甚麼刁難,驚怒轉頭,卻隻看到一片寒光,“噗”地一聲,一把劍刺進了龐溟胸口。
一名坐在上首的巴陵將軍趕快上前,小聲對龐溟道:“少將軍,臨時忍耐一次吧,等我們打下成都,將這個吳班滿門抄斬,或是將他零刀碎剮,還不是少將軍一句話的事?”
就在這時,一名流兵來報:“稟報將軍,關外來了兩小我,自稱益州功曹屬吏,持恩旨入巴西,借道巴陵,請將軍出城相迎。”
眾將紛繁變色,這事固然巴西眾將儘人皆知,可都冇擺到檯麵上說,他日就算舉兵也要找個藉口,諸如劉璋殘暴、逆天無道甚麼的,龐溟如許一說,豈不坐實了背叛,如果泄漏風聲,又是一樁費事。
巴陵城中,龐溟正與諸將飲宴,兩名劍士在堂中舞劍掃興,劍來劍往,騰挑刺撩,好不出色,看的一眾將領紛繁鼓掌,一名校尉向龐溟舉杯道:“我軍帳下有如此英傑,少將軍他日必為巴西第一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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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一個官員去勸諫還被關進大牢了,瞧這劉璋傻笨傻笨的,如果本將也這麼笨,還是條光棍,乾脆找個大錘把腦袋砸了算了,是不是啊,哈哈哈。”
“好笑,好笑。”眾將皮笑肉不笑。
“你……”龐溟氣的大喘粗氣,眼睛仇恨地盯著吳班,吳班卻不屑一顧。
“嗬嗬。”眾將不得不跟著龐溟笑了幾聲。
“魏延畢生不敢忘。”
“是啊,是啊,少將軍必為伐劉首功。”
劉璋聲色俱厲,寒意徹骨,魏延也不由心頭一顫,雙拳抱緊手中劍柄,頭埋得更低,對劉璋拜道:“魏延知罪,魏延此後必恪守本份,請主公恕罪。”
眾將你一言我一語,直把龐溟吹到天上去了,龐溟也笑的東風對勁,可俄然臉一板:“本姑息是不去迎他,你讓他直接進將軍府,本將甚麼身份?能親身見他,就已經是那小小屬吏天大的造化了。”
“啪。”龐溟猛地一拍案幾:“豈有此理,本將身為右督軍,不知比你這個書記高出多少級,你算甚麼東西,竟然要本將遞文書給你,猖獗,來人,給我叉出去。”
“把你剛纔說的話反覆一遍。”
吳班沉聲道:“將軍冇有聽錯。”
“抬開端來。”劉璋轉過身,沉聲對魏延道。
龐溟一杯酒下肚,二暈二暈的,一巴掌拍在案幾上,大聲道:“甚麼巴西第一戰將?不會說話兒,本將軍要當就當益州第一戰將,我兄長頓時就方法益州牧,我就是益州大將軍,巴西算甚麼鳥處所,哈哈哈哈。”
眾將軍無法,隻得向兵士揮揮手,兵士領命去了。
“等等。”
“是啊,是啊。”要不是因為龐溟是龐羲胞弟,眾將真是受不了這個癡人了,不過也感覺龐溟說的不無事理,劉璋獲咎了世族,又如此昏聵,龐羲與張魯結合,不管軍事民氣,天時天時,都占儘上風,想不勝利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