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難為(重生)_第六十一章 議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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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靖就當真遵循著這句囑托,每次出招都帶著一往無前、血濺五步的氣勢,兢兢業業地放倒舒家後輩。考校以後,的確冇有死的冇有殘的,但三五日下不了床再普通不過,更遑論心靈上的遭到的驚嚇。

此值夏季,恰是花木最為富強之時,綠樹紅花當中,幾位妙齡少女談笑玩耍,當真是賞心好看。大周向來民風開放,見到景軒一行她們也不消躲避,停下了玩鬨,風雅上前施禮,臉上猶還帶著笑意。不過,在看到跟在景軒身後皇甫靖後,她們大多收斂了神采,連站立的身姿都挺直了一些。

景軒不由得一頓,但隨即就換上了欣喜的神采:“多謝母妃!”

除了舒家人,景軒還邀了劉紹與劉維兩兄弟。劉紹殿試裡得了二甲第三名的佳績,在翰林中曆練個幾年,實現其誌願入禦史台不成題目。劉維上月剛從演武堂學成返來,洗去了幼年時外露的戾氣,如寶刀儲藏於鞘中,倒是有幾分可用的模樣了。景軒故意讓他同上一世一樣插手舒為笑麾下,是故藉此機遇讓他與舒家後輩多打仗。

舒家家風甚嚴,但是宦門後輩,身上或多或少帶著些傲氣。如許的畏敬,絕對不是一向板著臉就能做到的。皇甫靖即便真的身高丈二,滿臉橫肉,也不至於把這些將門虎子嚇成如許。

看到這副風景,不管是劉紹劉維兄弟還是景軒,都不免暗自好笑。特彆是景軒,前次就有些獵奇,此次送走了兩家的客人以後終是忍不住問道:“你在舒家時,究竟乾了些甚麼?”

現在兩人的婚事根基上算是定下了,舒靈兒天然也想同景軒說些梯己話,何如皇甫靖一向杵在這裡,她總不能直接轟人吧。至於表示……以她對這位大兄體味,彆說表示,明示皇甫靖也一定聽得懂,即便聽得懂,他恐怕也懶得理。不過來日方長,要說甚麼也不必急於一時,舒靈兒這麼想著,也就不感覺可惜了,順著方纔的話題聊些軍中趣事。景軒也樂於裝傻充愣,因而三人對坐於飛瀑亭中,聊了半晌。

皇甫靖被舒為笑帶回的入舒府之時,也不過是一個冇有正式學過技藝的少年,但他自幼生善於山林,與野獸搏殺,自學成一套最簡樸也最狠辣致命的技法,淺顯士卒都不是他的敵手。皇甫靖身上這一股冷冽的煞氣,可謂是與舒家在疆場上曆練出來、代代精淬的家傳技藝天生相合,再加上他根骨奇佳,舒為笑稍稍一點撥,便是一日千裡,平輩人中再無敵手。

看景軒的模樣,陸昭儀不由得輕笑:“看來是時候著禮部去舒府問生辰八字了。”

舒家女子也是要學些技藝傍身的,不過到底是嬌客,學武之路辛苦,又不能仰仗技藝建功立業,是以除了少數意誌果斷、至心向武之輩,大部分小姑年新奇勁一過就哭著鬨著不想再學了。她們的考校不消過招,隻是考些馬步之類的根基功,以往自家的兄弟長輩經不住軟磨硬泡、撒嬌耍賴,對她們也就睜眼閉眼。而皇甫靖向來不曉得甚麼叫憐香惜玉,說紮一個時候馬步,絕很多會讓你少一息。撒嬌?直接疏忽。撒潑?嗬嗬,就自求多福吧。

聽她們的稱呼應當都是舒家女眷,以後聽舒元緯先容的確都是他的堂妹、族妹。而通過這一個照麵便能夠曉得,皇甫靖也的確如他本身所說,在舒家小輩裡“積威甚重”。景軒忍不住笑著看了一眼皇甫靖。而皇甫靖也可貴的暴露了暖和的神采,微微點頭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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