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扯破,北宮陌大力撕扯他身上那衣衫,暴露他外衫下的純白內襯,手上留下一截撕下的綢布。
不管她發的誓多麼竭誠,北宮陌也不管不顧,將她手腕反扣在後背,埋在她頸窩深處,深深嗅著她身上清甜滋味,唇齒在她細緻粉嫩的脖頸上落下,隻覺口中綿軟香滑,倒像是吃的一塊上好香糕。
北宮陌故作煩惱,彷彿真的想要對她乾甚麼普通,眼神極其當真,“嗯,你作為過來人,那以為該如何辦呢?”
“等等!阿誰……阿誰……北宮陌,既然你是第一次,那我作為過來人,不得不奉告你,明天,不可!你要信賴我!”
“啊啊啊啊啊!疼!你丫的果然是處男,一點都不曉得憐香惜玉!”
脫衣?那下一步豈不是……
這叫冇用力?他覺得她是木樁嗎?好歹是嬌柔滑嫩二八少女,輕點會死嗎他!
“如何?這個姿式不喜好?”
北宮陌冇有答覆她,而是將手中那段撕下來的綢布,往她脖子上纏去,垂絲海棠枯枝紋樣,曲盤曲折地繡在綢布上,與她儘是咬痕的頸脖非常相襯。
被他如此壓抑,秦言落呼吸困難,嗆了幾聲,此時現在還是需求軟下來,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她戔戔一介小女子,要甚麼臉麵,認慫保住明淨再說,
倒要看看她能說出些甚麼來由來。
“嘶啦!”
彷彿在渴求著甚麼,卻又彷彿死力想要將她推開,秦言落對他這般舉止,感覺非常奇特。